快感越来越汹涌,栾然被他吻得都喘不上气儿了,眼迷离地望着他,相依的唇齿不停发出甜娇的呜咽与呻吟,席商沉松开她小嘴儿,扯出暧昧的银丝,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顺着她嘴角流下的津液舔吻,一会儿的功夫,旧的吻痕未退,又让他印了一遍新的吻痕。01bz.cc
席商沉对她这两团大白兔是爱不释手,摸了又摸亲了又亲,弄得大奶子上斑斑点点,都是他吮允出来的吻痕,印满她的美乳,配着艳红的小奶尖儿,愈发骚情诱人。
“嗯啊啊……呜呀……别咬小奶头……席商沉……嗯呀……舒服……奶头都要被你嘬肿了……啊啊……坏人……哦嗯……”
栾然被这快意占领了,小穴儿渗出粘稠的水液,席商沉的手就在她臀上腿上摸着,怎么可能不知道,偏他坏心眼儿,使劲地嘬咬娇乳,长指在她小屁股上打转,就是不去揉弄她娇弱的小骚豆子,奶头越吸越起劲儿,吃得响亮无比,黏在她大奶子上了。
还伸出手去拍打,看她两只奶子撞来晃去,摇出妩媚的风情,玩得不亦乐乎,左边嘬一口右边舔两下,满口的腻乎滑嫩,又香又软,现在席商沉理解了什么叫软玉温香销魂窟,他恨不得射满她的玉体,把她全身涂上精液,都是他的味道,在那紧致的销魂之地一辈子不出来,肏她肏到精尽人亡也无所谓。
席商沉脑子里只有这些荤的性事,想不出别的,欲火掺杂着醋火,越烧越灼心,道:“骚奶子摇得真荡!都流了一屁股的骚水了,我的未婚妻不是小荡妇是什么?嗯?”
栾然整个臀部都湿哒哒了,饥渴的淫穴开开合合,怎么都吃不到她最想吃的大鸡巴,也得不到他的抚慰,委委屈屈地流着浪水,乳尖儿被男人玩到红肿,翘着好大一颗,她又被绑在那里,任人肏弄的样子,玉乳高挺着,春意盎然的小脸,玉体的姿态淫靡骚浪。
“呜……啊嗯……小骚穴好痒……啊啊……奶头要咬掉了……席商沉……唔呀嗯……啊……你松开我……别绑了……嗯啊……”栾然处在一种既爽又不畅快的局面中,她馋嘴的小骚屄急需安慰,淫水哗哗地流,渴望着被粗大的硬物堵住,被绑住的手腕也酸麻僵硬了,在好几种感觉中辗转,极为难耐。
松开?那是不可能的,他不会给她一丝一毫从他身边离开的可能性。
席商沉嘴角勾了勾,残忍地掐着她软乳的下圆,计算好手劲儿抽打这对美乳,见着她肌肤泛起娇粉,他又在她乳肉上啃咬,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只有这样,看见她身上充满他的痕迹,他心里才会舒服。
小奶头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更多的是爽意,樱红的小奶果子肿大不堪,栾然的身体告诉栾然自己,她喜欢这样粗鲁的淫辱,会带给她巨大的快感,她呻吟不断,双腿被席商沉挤开,就连想夹腿自慰都不行。
“想被操了是不是?还不承认自己是小荡妇?我们然然就是口是心非,一点都不乖。”席商沉抓着她的大腿,将她双腿拉开到最大限度,半跪在沙发前,看她粉嫩的肉蚌是如何吐水的。
“这小屄昨晚才被肏过,今天又恢复原样了,巴不得大鸡巴每天都肏你对不对?屄肉都在蠕动,真骚荡!”席商沉挑了挑眉,将她的肉穴大肆扒开,谁能想到那样俊逸优雅的一张脸可以如此淫邪,说出这么多羞人的糙话。
席商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败类,做出任何坏事,都不稀,他只是装得太好,连自己都信了。
栾然小脸羞红,腿儿上下乱动,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所有反抗都是无用功,快被这种空虚感和难耐感逼疯了,大大的眼睛里聚起了生理泪,栾然是不会允许它落下来的,贝齿扣着唇瓣,娇羞又放荡道:“是……呜啊……小骚穴想被肏了……嗯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