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看到他的耳钉，话到了嘴边硬憋了回去，她又转向朱砂，“小姐，你把位子让我，我给你升到商务舱好不？”
萧寒山也看到了顾城，两人交换眼，默契地没有说话。
彼此明明熟悉，但又刻意保持距离，朱砂觉得很微妙，她还眼尖地发现江明月看到顾城的时候瞳孔放大了。
这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么。
既然如此，朱砂也不跟她客气，竖起了叁根手指，“我要叁个。”
江明月眉头一皱，觉得她很贪心，“只能一位。”
区区一个商务舱又怎么比得上被帅哥包夹的经济舱，朱砂摇了摇头直接拒绝。
江明月见她不为所动，只好退一步，“最多两位。”
朱砂摸着下巴，“两个连位的？”
“可以。”
江明月向附近的乘务员挥了挥手，拿出黑卡，“请你帮这位小姐与她的朋友办理升舱服务。”
乘务员接她的卡，“好的，江小姐，请问还有哪位？”
朱砂笑着戳了戳萧寒山，“师兄，咱升舱去了，好不好？”
江明月始料不及朱砂明知道自己是要跟萧寒山坐一起才给她升的舱换位子，而她居然要带走萧寒山，气得妆容都要裂开了。
萧寒山看着江明月，“咱都一起到商务舱去吧，我付钱。”
江明月自是不愿意，“寒山，我不要。”
最后，朱砂善解人意地开口，“好吧，那我跟你换。”
“砂砂。”萧寒山拉住她，“不用换，你就坐这里。”
朱砂笑着拉开他的手，“没事，你们是发小嘛，我懂的。”
江明月见朱砂那么识趣，喜形于色。
朱砂起身，用手指头轻轻戳了戳顾城的肩膀，“你要不要跟我升舱去，不要在这里当电灯泡。”
顾城玩味地看着朱砂，似笑非笑道，“也好，既然不花钱，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明月傻了眼，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一石二鸟，朱砂高兴地跟着顾城来到商务舱，渐渐地她发现他对一切都很熟悉，像是经常坐飞机的样子。
男人不爱说话，不是闭目养，就是拿平板看新闻，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除了问乘务员多要了一分餐点，问她要不要里面的冰淇淋外，全程沉默。
到了晚上，朱砂盖上毯子，戴上自己带来的眼罩通过眼罩下的缝隙偷窥他。
视线受阻，她的可视范围受限在男人的下半身。
昏暗的灯光，在男人的裆部形成突兀的阴影，朱砂仔细看，阴影的形状是一夸张的长柱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