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哥心里是气结的,堂堂一个大男人在兄弟们面前被心仪的女人这样侮辱搞得他理智全无。
回想他在女人堆里混的这些年,哪个姑娘对他不是投怀送抱、俯首称臣、翘起细白的屁股给他操的?
这小荡妇调子到是高得很,明明不是处女了,小骚洞都不知道给老老少少的男人干过几百回了,这会儿尽装纯洁的圣母,够能折腾了!
还想要咬人命根子,让她吞点新鲜的精液下去居然不肯,奶奶地谁借她的雄心豹子胆,还竟敢把本该乖乖喝下去的东西往本大爷脸上喷!
太岁头上动土,这小娘们怕是不要命了!看今晚老子不操翻她!大鸡巴操得她淫水四溅疯狂浪叫!
骆哥一掌用力揪住校花小巧的下巴,另一手则从脸上将沾着的乳白的精液抹了下来,就这样粗鲁地把黏巴巴的滴答滴答的精水往校花可口的小嘴巴里狂塞,四只粗大的手指混着萨零喷出来的白色精液就这样填满了校花红润的小嘴!
“唔……咳咳咳!!”校花被迫含着这大堆东西,腥辣的精液顺着喉咙往下直咽,呛得她媚眼中眼泪婆娑。
小穴和菊花还被两个男人毫不停歇地撞击着。她气得直哆嗦,满脸怨恨地蜷起十个脚指头,浑身发力,让两个小洞夹得紧紧的,那力道,就像要绞断里边那两根肉棒似地。
“我操!臭婊子,你要夹死本大爷啊!”本就紧致的菊洞忽然间变得更紧,像一只收牢的铁网,把苏烈长长的那根鸡巴箍得死紧,苏烈被这突然拧紧的菊花绞得跟狼狗一样的直吠。
大际的肉棒也被前方收缩的逼洞攥得密不透风,他额上直冒青筋,鲜肉洞里的四壁把他夹得发涨,他一脸憋屈地朝骆哥喊:“……哥,我鸡巴快要被她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