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好一会,纪允知又嫌这样操她太无味了,便叫她趴在案前,从后面插她的骚穴,这下子他的男根没入更深,一双手也可揉弄她的奶子。这阮玉娘也是生的好,不仅双乳高挺丰满,骚穴也是会吸的很,这么从背后抱着她操了一会,他便觉得自己要射了。
“大人,玉娘不行了……啊……”阮玉娘又何尝抵得住被他这样作弄,红肿的奶头被他揉揉扯扯,穴里的男根又撞得狠,又淫叫着泄了一回。
这一个月来他都未尝过情爱之味,今晚亵弄了阮玉娘好一阵,又操了她那么久,浑浊的浓精全都射在她的骚穴里。
他才抽出自己的男根,便见白浊混着淫水从她穴口流了出来,流到大腿上面,被他打的发红的翘臀正因她激烈的喘息发抖,淫靡不堪的景象他看在眼里,刚发泄完的男根又站了起来。
心知她的把柄,纪允知更不打算放过她了,看着一旁的椅子,又生一计,便抱起她瘫软的身子,让她坐在椅子上。
“大人……大人真是心善……”阮玉娘以为他体恤自己,还抱她到椅子上坐下,可一看他下身扬起的男根,心里暗觉不妙,果然,他抬起她的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骚穴大开,看得清清楚楚。
望着她艳红淫靡的穴口,纪允知吞咽一下,却也不急着操弄她,而是走去一旁捡起麻绳,把她的手脚绑在椅子上,让她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在他面前。
“大人……玉娘都要被你操坏了……”阮玉娘被他的目光看得发羞,不安的扭动身子。
“要怪也只能怪你心术不正,想拿银子来贿赂我,玉娘。”
纪允知扶着再昂扬的男根逗弄她穴口,花蒂上沾满了她泛出的淫水,湿淋淋的,被他这般戳弄,阮玉娘的身子又颤抖不已,淫水混着浓精一点点被穴口吐出来,她双唇也跟着颤动,香汗淋漓。
他突然站开,欣赏起这个被他放肆玩弄过的女人来。
阮玉娘的鬓发早已散乱的不成样子,衣裙被他弄得一团杂乱,外衫挂在她手臂上,大片光洁的肌肤裸露着,衣裙被他拉了下来,一对奶子上满是红痕,被夹棍虐待过的奶头红肿不堪,上面还留着被他唇舌亵弄的水渍,皱成一团的衣裙堆在她腰间,双腿被他绑在椅子上,骚穴里淫靡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纪允知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倒是满足了,再插入她的穴里,感觉又不一样,那淫媚的穴肉好似已经熟悉了他的粗长,随着他的抽插缩放,淫水被他插得四溅。他更坏心了,勃发的男根整根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次次都插得她娇吟不断,嗓子都叫得哑了。
“大人……大人坏死了……”阮玉娘迷迷糊糊的叫着,娇艳的双唇突然被他吻住,她的浪叫全被堵在喉中,他作乱的手又去揉她花蒂,即使她身子已经泄了三次,还是受不住这样的作弄,弓起身子被他玩弄。她穴里还存着方才他射出的精华,他又这么激烈的操弄她,插得她肚子里满满涨涨的。
“坏?”纪允知定睛望着她泛红的双颊和迷离的眼睛,没入花穴的男根狠狠顶了几下:“阮玉娘,你口口声声说本官坏,本官哪里坏?”
“大人……”阮玉娘委屈的抬头望着他,欲开口又不敢说,又被他顶了几下,才喘着粗气乖乖开口,“大人…大人用手指肏玉娘的穴,还用两根坏东西插…啊…还……还用夹棍夹玉娘的奶子……现在又…又把玉娘绑在椅子上肏……玉娘都被大人肏坏了……啊”
要她说出这些他玩弄自己的淫行,她本就羞得不行了,下面的穴儿又被他狠狠操着,她哪里还顶得住,在他激烈地抽插中,又泄了身子。
纪允知见她又泄了,知道自己已把她操弄得疲惫不堪了,便也不为难她,深深的插进去,把浓精射在她的花心里,待男根享受够了,才抽出来。
阮玉娘浑身瘫软,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望向他,一连泄了四次,被操得红肿的骚穴连合都合不上了,穴里被灌得满满的,浓精混着淫水从红肿的穴口里流出来,滴到椅子上面。
纪允知伸手抚弄她的面庞,坏笑对她道:“若要放你一马,也不是难事。”
“大人……”阮玉娘连献殷勤的力气都没有,唤了他一声又沉默下去。
他气定闲的整理好衣服道:“那一百两银子我是不会收的,不过你倒是可以拿去买一处城郊清净的院子。”
“大人,我在城郊有一处院子。”阮玉娘以为他是贪图房产,为了能逃过此事,再是心痛也只能咬着牙送出去。
“这就方便多了,以后每天晚上,你洗漱好了,就在那院子里等着我。”看她皱着眉头,纪允知忍不住发笑。
“这是干什么?”阮玉娘头昏脑涨,一时也弄不清他的意图。
“干什么?”纪允知低下头盯着她,看她惶恐的样子倒也十分享受,“你啊。”
“我……”阮玉娘被他说的云里雾里,纪允知却凑上来,在她娇嫩嫣红的唇上香了一下。
有这么个骚浪的老鸨供他泄火,以后的日子可就好多了,什么原配发妻偷腥,什么故交旧友背叛,通通都不足挂齿了。
纪允知笑了笑,抱起一身凌乱、昏昏入眠的阮玉娘走进了后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