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南诏公主解除婚约后,府上仍留着红绸喜字。
这日东明垂手立在廊下。
陆演在屋外缓缓踱步,微攥着手,竟有几分雀跃忐忑。
忽然屋门一开,露出老婆子笑眯眯的脸,说是从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新娘子,就跟天仙似的,美得让人晕眩。
刚说完,瑶娘的脸便出现在老婆子身后,朝陆演笑眯眯的,眉眼弯弯,头发和面容都被精心打扮过,美得令人晕眩。
不止大人,庭院里的众人也都看呆。
“都出去。”大人吩咐道,声音淡淡的。他拉着瑶娘的手进屋,关上门,不许人看到,他摩挲瑶娘身上的嫁衣,肩上绣着美丽的花纹,她身子高挑纤娜,容貌又出众,穿这身嫁衣有万种风情,谁也承受不住被她瞧上一眼。
陆演问,“喜欢?”
瑶娘抿唇点头,露出浅浅的酒窝。看来极为中意。
陆演微微笑道:“我也很喜欢。”他牵起她的手,温柔的说道,“我母亲说过,女儿家这辈子最开心喜悦之时,便是嫁人的时候,将所有的甜蜜羞涩倾注在缝制嫁衣的一针一线当中。所以缝制嫁衣时万万马虎不得。”
“我送你世间最美最精致的嫁衣,便是想让你做世间最美丽的新娘,毫无烦忧,只有待嫁的雀跃心情。”他摩挲她的耳垂,“你现在高兴么?”
瑶娘露出羞涩的笑容。
她垂眸,眼睛乌黑明亮。
陆演忍不住抱住她,“我母亲还说过,成亲之前不可孟浪,坏了女儿家的清白,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会生什么意外。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所以这几日,我碰不得你,你可忍得住?”
瑶娘乌溜溜的眼睛瞧着他,陆演叹道,“罢了罢了,总归是我先忍不住。”
一连多天陆演宿在书房,直到成亲这日,府邸喜气盈天,瑶娘早早被从被窝里拉出来,按到梳妆台前,婆子在身后为她梳妆打扮,服侍穿衣,床上换成大红被褥,帐中撒满花生红枣,寓意早生贵子。
瑶娘坐在帐中许久,坐得屁股生疼,百无聊赖拨弄凤冠上流光的华珠,老婆子按住她的手,“夫人莫急,大人很快便到了。”说着,门外有了动静。陆演走进来,老婆子们在床上中央放平一块白帕,向主子行礼后默默退下。
瑶娘朝陆演张开双臂,“抱抱。”
陆演揉揉她的小手,“合卺酒先喝了。”
瑶娘歪头看他,眨眨眼。
陆演将合卺酒递到她嘴边,眉眼温和,微笑道:“也叫交杯酒,喝了它,你我便是夫妻。”
瑶娘喃喃,“夫妻?”
陆演哄着她喝下半杯,自己又将剩下半杯饮尽,“夫妻,便是一世不离不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每说一句,便凑近她一些。他身上穿着喜服,映得脸红红的,眼角有几分醉意。
男人平日里以温和正经的面貌示人,眼下这般凑近,灯火下瑶娘注意到他生的有多好看。
当年他考取探花,金陵城的女儿家便唤他陆郎,叫得缠绵入骨,人心迷醉。陆演这一生,所求不多,抛去权势功名,他只想得到所爱之人。
男人的长指悄悄钻进一层层美丽的嫁衣,瑶娘缩着身子往后躲,却被她圈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娘子可知,什么叫你中有我,我中便有你?”
“不,不知道。”瑶娘别过脸,双颊绯红。陆演凑过来,吃掉她嘴上的胭脂,“夫君教你。”
瑶娘怔怔看他。
男人眼里有灯火,有光彩,也有她的影子。
……
深夜,摄政王府。
梁世屹搁下笔,捏捏眉间,不知为何今夜总有些心绪不宁。公事办不下去,他抽出桌案底下的抽屉,掏出一方锦盒,取出一只蝶身银簪,摩挲许久,不觉渐渐痴了。
任谁也想不到,传闻中残暴冷酷的摄政王,竟对着一只簪子久久发呆。
而这簪子还是从英国公手里强夺走,算不得有什么渊源。
勉强能攀扯上的,也仅仅是当年她随口说过一句,她说喜欢蝴蝶样式的簪子,戴着好看。
这些年,他搜集了数不尽的蝴蝶簪。
也没人戴着,全被他放置在漆黑的锦盒里,想起来了会拿出来看看,摸一摸也好,留个念想。
书房的灯捻灭了。
正屋里,男人入睡前,打开橱柜的小门,取出一叠整齐素白的衣裳,放在枕畔,他盖着薄被,合上眼,又是度完这漫漫难熬的一夜。
……
新婚夜注定难熬。
帷帐摇曳,男人女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像两条纠缠的水蛇难舍难分。
床上美人如被剥了壳的鸡蛋,赤条条的露出一身雪白肌肤,男人俯首埋于她腿心间,又啃又咬的,小嫩逼吐出一股股淫露。
陆演捞起美人软乎乎的身子,分开她两条细细白白的腿儿,折在胸前,把一对儿堆雪似的奶子挤压得变形,瑶娘抽抽噎噎的,揉着自己的,“奶子痒。”
陆演一边俯首舔美人的奶尖,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把两只挺立的奶尖咬得又红又肿,像两颗充血的樱桃,看得男人血脉贲张,啪啪好几下拍打瑶娘柔嫩的雪臀,“骚货,你骚不骚,嗯,发浪给哪个野男人看?”
“嗯嗯嗯啊,只给,只给陆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