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长发垂坠在她的背上,赫尔曼少校轻柔而局促地抚摸着安慰着,他知道是他太粗鲁了惹她哭泣,可除了安慰的动作,他一时竟也说不出什么哄人的话来。
肉棒还在她的小穴里突突跳动,被紧紧地包裹着,想要动一动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迦兰德,迦兰德是乖孩子对吗?”他像哄孩子一般,抱着迦兰德翻身躺下来,让迦兰德坐在他身上。他柔和地摸了摸迦兰德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迦兰德刚刚说,会配合我的,对吗?”
迦兰德鼻子一酸,觉得他好不讲道理。又要逞强装得凶巴巴的样子强上,又要心软哄她自己来动。她立马委屈上了,不仅摇摇头拒绝了赫尔曼少校的主动示好求欢,还直接翻身下床,说着什么“哭累了好口渴要喝水”。
赫尔曼少校以前拿她没办法,现在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也硬着肉棒,强压着喷薄的性欲起来给她找水喝。当赫尔曼少校给她从冰箱里拿了瓶冻过的水出来时,却一时没看见迦兰德跑哪儿去了,他拿着水围着这个豪华的顶层套房转了一圈,才发现迦兰德已经脱得赤身裸体地站在套房的吧台前,自顾自地随意兑了杯酒喝得兴起。
把一滴不剩的金边酒杯放到吧台上,迦兰德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地望着赫尔曼少校,转身对他张开了双臂。
“我酒量非常差,一杯就会醉,现在你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反正我也没得选。”
她优雅地站立着,却又赤身裸体地张开怀抱,像女又像魔女。赫尔曼少校喉头一紧,瞬间被她的话语和身姿侵袭得失去理智。一生看似自由却活在无形的枷锁里、拼命压制自己感情的赫尔曼少校,只为她一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瞬间疯狂。
他把迦兰德抱到酒店的落地窗前,迫使她趴在落地窗上,面对着整个同盟首都的夜景,他按着迦兰德的腰臀,叹息着把巨大的肉棒塞了进去。
后入会插得比任何动作都要深入,同时翘起屁股也会挤压着小穴原本便紧密收缩的甬道,迦兰德被赫尔曼少校的肉棒撑得忍不住哭起来,可同她亲吻便也如同醉了一般的赫尔曼少校已经完全疯狂到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越是哭叫他越是猛烈,只想离经叛道地在落地窗前,在整个他长大的城市面前,疯狂地强迫迦兰德做爱。
迦兰德,阿尔德雷女校的迦兰德。他从前没能得到雷娜,现在他却能将迦兰德拥入怀中。即使迦兰德并不只属于他,他也已经非常满足了。
从落地窗前后入她,到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自己动,从地毯上相拥猛干,再到客厅里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插,他按着迦兰德做了一次又一次,不仅迦兰德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连赫尔曼少校都根本数不清往她的肚子里射了多少精液。
“迦兰德……迦兰德……我好爱你啊,你这个无情的小恶魔!”
拥抱着酒醉的美貌玩偶,他也仿佛醉了一般志不清,就在他快要完全沉溺于迦兰德怀里不可自拔时,通讯终端无情地响了起来。
“你把我的小女孩拐到哪里去了,这是在首都不是在基地,我可没有允许你在首都带她夜不归宿。”
凯因斯少将的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并没有生气,反而还有些开他玩笑的意味。
“把她给我带回来,舒耐茨·赫尔曼少校。”
一瞬间,赫尔曼少校从美梦中惊醒过来。
迦兰德不属于他,从来都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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