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进去的时候你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妻子的影子丁点儿都不存在。舒爽的快感都迟了半拍传播到每一个细枝的经末梢,在你发颤的睫毛尾部不断骚扰着德拉科难耐的咒骂与叫声。
他妈的,真爽。你在看到今早他卧室那个男人的时候就想那么干了。想操进德拉科的生殖器搅乱柔韧湿滑的内壁黏膜,接着高高撩起睡裙垫着湿透了的毛毯,生殖器代替他自慰的两根手指一下下撞击至og闷哼敛泣。
“哈...滚...滚开.....”
金发缕缕窜动,他高扬尖下颚后脑勺融化于溢满热水的浴缸点面之上,口是心非的浑声呢喃晃动至水波荡漾。英国梨勾引着你一并掉入了发情期,同时掉入了og精心布置的深渊。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你从来都不是个愚蠢的lph,和德拉科在一起的每秒粘腻空气里的信息素都在向你反馈———这个高傲自大的og到底对你有了多少分难以遏制控制欲。他会在妻子出差时假借空调坏了的名义明目张胆的睡到你们房间、他会在与你一同接女儿放学的车厢内肆无忌惮的释放满车厢信息素、他会趁你洗澡时半坏笑半惊讶的不经意闯入。可唯独你敢确信的事是——他不会一个人在浴室自慰,或是说真假参半的画面太过淫靡逼人,而哭泣往往是最好的的春药。但只要德拉科勾勾手指就便有大把的lph前赴后继的向他扑来,所以实际上小舅子完全用不上你这样不够出色的女lph。
心里清楚的很,下身穿起伏穿插则更为激烈。
“哼.....哈......”
德拉科一改被动的姿态,被你送上高潮后惬意的勾起恶劣的嘴角既往不变的混蛋样。og长臂拦腰,不过啃咬乳房的片刻他就把你带进了浴缸,水花四溅迷乱你的双眼。
呛水倒无法令你窒息,而他才能。
“标记我”他说,德拉科拧紧了眉头灰瞳里与生俱来的强势倾泻而出,用来弹吉他和刚刚还在生殖腔抽插的修长手指此刻——卡在了你的喉咙处。
更可笑的是他上你下,lph的生殖器还没从甬道里拔出来,你甚至还能细致入微的感受他高潮后余波的收紧。那滋味和凌迟前刽子手温柔抚摸后颈的感觉一致,你艰难的喘了一口气。
狭小的浴缸不断向外淌着多余的水分,德拉科跨坐在你的透明睡裙上不着半分力道。交合的地方还在摩擦渗水,而你却只能留鼻尖与唇瓣浮出水面。og的威胁过于大胆,或者说,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在所有手段与种种用尽后。德拉科必须得到他的lph,他姐姐的lph。
“咳咳咳...放手...德拉科”
氤氲的雾气缭绕,疯狂吸食着俩人脑内残存不多的理智。你疯了才会主动甘心走进og的陷阱,甘愿等待着毒蛇猛兽勒紧盘缩躯壳的致命诱惑,一步步让og成为这场关系的主控者。
他比你想象中更加棘手,更加迫切需要你的爱。
模糊的大脑里浮现出初次见到德拉科的场景,那是你第一次去到妻子家做客,其乐融融的晚餐桌上只有德拉科独自摆着不满的臭脸。你无奈之下借口来到外院抽烟,却碰上了抱臂冷眼坐在长椅上的小舅子。那次他穿了笔挺的黑色正装,甚至出于良好的家教被迫在领口打了个墨绿蝴蝶结,真丝质感。og就那么高傲的抬眸鄙睨着你,像极了俯视整个人间清高愚蠢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