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严肃的官不假思索的说道。
依文见怪不怪的说道:“圣子是吧?所有人都这么说,我很荣幸。”
加菲尔德郑重其事的说道:“不,我是指在某些方面你很像他,也有可能是我多虑了。”
他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伊琳娜公主扑进他的怀里,低低哭了起来:“大人,我以为我会死,还好你来了,感谢诸,我知道,我最信任的便是你了。”
加菲尔德所指的相像是那个光罩,他曾经在圣子身上亲眼所见他施展过这个魔法,他掌心的白光将一个成年魔族关在罩子里整整六个月,活活饿死了他。
那个时候圣子脸上流溢出狂热的欣喜,他抚摸着光罩,面带微笑的看着光罩里那具尸体,他温柔的注视着那具尸体,柔和的目光仿佛正透过那具尸体看向他的情人,带着强烈压抑深沉的情感,嘴里喃喃说道:“真好,这下没有任何魔族可以跑掉,连你也一样。”
同样的魔法,施展的人却不一样。圣魔咒自古失传,圣子也未曾留下书籍或只言片语,依文是如何得知这个光罩的咒语的,加菲尔德不禁对他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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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文现在很紧张,他手心里都是汗,他用手绢擦了又擦,最后连手绢也变得黏乎乎,他的肚子里面灌满了酒,可他依然不停的在喝,他想今晚向艾塔求婚的,可他却害怕,单单是面对她不说话,就足够令他紧张不已,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所以他喝酒壮胆,糟糕的是,酒搞混了他的脑子。
他对着镜子练习了一遍求婚的台词,可说到一半通用语又变成精灵用语和半兽人语来回交杂,一段话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完了,艾塔肯定会把他当个白痴的。
他就想这样睡过去,明天再继续未完成的事,但他躺在床上却不能轻易入睡,满脑子都想着艾塔,想触碰她温柔的肌肤,亲吻她的嘴唇,贪婪嘬吸着她的乳房,荒唐的是,他妄想着钻进她的裙下,想亲眼看一看他魂牵梦绕的地方。
风在窗外嘶吼,他更加睡不着了,懦弱胆小在一系列幻想之下消逝的无影无踪,他索性爬了起来,敲开艾塔的房门。
艾塔穿着乳白色的睡裙打开门,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疲惫的说道:“这么晚了有事?你穿成这样暴露。”
他才发现自己的睡衣穿的七扭八歪,衣领垮向了左肩,露出大半白玉莹润的肌肤,他毫不扭捏的挤了进来,丝毫不觉得自己的穿着有伤风化,他关好门,郑重的点点头:“很急的事。”
“你今晚是要引诱我吗?”她挑眉,讽刺的问道。
如果她能被他引诱的话,他巴不得全脱了,只听她开心,他会让她玩的很尽兴。
艾塔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她声音带着些许责备:“你喝酒了?你胃不好不能喝酒,医生的叮嘱你都忘干净了吧,打死条龙真把自己当勇者了?你哪来的自信!你等着,我去给你找点醒酒的东西。”
他喜欢听艾塔絮絮叨叨,尤其是因为他的缘故,没有比这更令他兴奋的事了,光听她的声音,就足够令他的阴茎硬的像块石头。
艾塔背对着他找药的那个瞬间,他从背后扑到了她,将她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艾塔在他的身下扭动,试图想站起来,用膝盖踢他的肚子,他的双手把她的手腕卡的死死的,她这样挣扎只是徒劳,在封魔之境那段日子,不光是掌握了圣系魔法,连体力也不同以往,艾塔虽然灵活,可她力气却比不上他,尤其是他偷偷对她施展了圣系的禁咒,压制住了她的反应力,他再也不怕打不赢她了。
“依文你这只小虫子,我非要踢死你!”
“艾塔你别这么激动,我只是想躺着和你聊天。”
“滚出去!”
事实上,依文没能滚出去,他死死的抱着她,两个人在地上翻滚,她被推倒,又踢开他爬起来,又被推倒,滚滚爬爬,颠来倒去,最后她滚累了,腿肚子都在抽筋,她有些恼怒的吼道:“给我起来!”
“不要。”他摇头拒绝,用嘴唇蹭她的额头,又在她脸颊上“吧唧”一口,“我要向你求婚!”
“……蠢货!你在开玩笑吗?”艾塔揪住他的耳朵一顿狂吼。
依文痛苦的捂住耳朵,整个人倒在她的身上,呻吟道:“别欺负我了,我耳朵好痛,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你就不能让我起来说话吗?”她反问道。
“那你还是揪我的耳朵吧。”他讨好的亲她的脸,“你就答应我嘛,嫁给我你不会吃亏的。”
“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心怀不轨。”艾塔嗤嗤笑道,黑亮的瞳孔在夜里闪闪发光,像黑曜石一样美,“瞧瞧你,醉酒后的蠢样,有哪个圣系魔法师像你一样厚脸皮。”
依文的确觉得今晚自己的胆子格外大,他甚至觉得魔王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丝毫胆怯,只觉得口干舌燥,压在艾塔身上就像是躺在柔软的羽毛堆里,他满意的用身体磨蹭着她,胯下之物硬的像根铁棍。
“艾塔,你有没有觉得很热,我好热啊。”说完,他脱掉自己的睡衣,精壮的肌肉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薄薄的睡衣下什么也没穿,大咧咧的露着那根赤红色的阴茎,他想把他那根东西贴在她的腿间,塞进她的肉缝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