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丽娘又找了新的借口过来看病。
再后来,傍晚的时候,时常能见到她和严青竹牵着手在河边散步。
魏泗儿不禁又感慨起来:“看来明年我真的要有个师娘了。”
明明说着讨厌,明明总要找茬,偶尔还会争执几句,却偏偏走到了一起,情爱之间便是这般玄妙,远比那些武学医术更加令我难懂。
我总也忘不了花媚的话,她说,我是不懂爱的。
可是不知道为何,黄昏的时候,看着他们在河堤旁拉下长长的影子,我常常会发呆,常常回想起两年前和另一个颜大夫。
我没有再吸过血,并非我没了那强烈的欲望,月圆的时候,我依旧烦闷难熬,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我并不想再杀人,我知道若非阿颜那种武功高强也懂医术的,寻常人被我咬破咽喉只有死路一条。
许是因为上一个月没有喝到鲜血,那一个月我的身子一直不怎么利落,有些虚弱无力。
严青竹帮我把过脉,也看不出什么病症,只是开了些补气养血的药。和阿颜的药一样苦涩难吃,也一样对我没有什么帮助。
在我到村子的第二个月圆之日,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特意跑到了隔壁村子,等在入山口,那第一个路过的人,便成了我的猎物。
不过当那血流入我口中我却后悔了,因为他的血并不好喝。
以前我从不挑剔,可是如今我却不再习惯那腥甜的味道。我想起来,这两年多以来,除了阿颜的血,我没有再喝过别人的。我想是不是因为阿颜的血太过甜美,其他的,在我口中才会那样索然无趣。
我吞咽了几口,着实觉得难以下咽,便放下了那尸体,回到了村子。
村子里的人睡得都很早,夜半时分早已没了人影,可是我路过草垛的时候,却听到了人声,让我不由得留了几分心。
“不要嘛~”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做作。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又不要了?”那声音我是熟悉的,是严青竹,那女子想必便是丽娘。
“可是……可是人家还没想好嘛。”
“你爹那边聘礼都送了,你还想赖了不成。况且你这身子都是我的了,还想嫁给别人吗?”
“不是这意思啦,你……你真讨……”
丽娘的话说了一半,便没了声音,我只怕出了什么危险,便急忙走了过去,却看到他们两人抱在一起,双唇相连,本也是定了亲的,做这事情并不怪。
丽娘嘴里说着不要,可是衣衫早已是半解,严青竹的手儿,不老实的抓在她胸前。
男人的手掌握着那鼓鼓的乳肉不住抓握,那亵兜的系绳忽然便断裂开来,遮胸的布料便挂了下来,耷拉在腰间,另一只饱满的乳儿如白兔一般跳了出来,在胸前波动数下。
丽娘穿着衣服的时候乳儿只是寻常,我却不知道解了那一层束缚之后,那乳儿竟是那般饱满。
“不……不要嘛……”丽娘羞涩涩要去捂住胸口,却被严青竹抓开。
“瞧瞧,兜儿都撑破了,还说不要……”严青竹的呼吸愈加沉重。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坏死了,人家等会儿还怎么穿嘛。”
“那就不要穿了。”严青竹说着,一把扯去了亵兜,然后俯下身,将头埋在她胸前,湿濡的舌尖舔过那丰满的每一寸,然后犹如孩童吸奶一般含住了她的丰乳顶端,把整个乳珠和乳晕都含在了嘴里,想必那舌尖在里头定是不住舔弄撩拨,因为我听到了啧啧的水声。
丽娘脸上飘起一朵红晕,如桃花绽放,双眼似睁微闭,似水一般,娇艳可人。
阿颜也是极爱玩弄我的乳儿,那时的我脸上是否也像丽娘这般模样。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为什么会想起他,胸口却不由得一紧,乳尖儿顶到了棉布的亵兜,磨蹭得我身子一颤。
“啊……不要……好痒……”在我出的时候,严青竹已经将丽娘的长裙和亵裤一起褪了下来,分了她的双腿,撩拨起她腿心的花户。
严青竹的手指并没有阿颜保养得好,略带薄茧的手指在两片柔嫩的花唇上轻轻揉搓,还把藏在花唇顶端的小花核也寻了出来,指尖儿按压在那敏感的花核,惹得丽娘身子娇颤不已,口中亦是呻吟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