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凉意的指尖,在我腿根不断滑动,似是在挑逗的我的耐心一般,轻抚过花唇,却并不碰我最敏感的几处。
无比酥麻的颤栗自花径里涌出,就在指尖再一次撩拨过的花瓣的时候,一大股花液便是倾泻奔涌,沾湿了他手心。
“素素,……”
他将那湿液抹在了我胸口,我低头去看,不知何时我雪白的乳肉上,斑斑点点,叫他咬了许多的红痕。
他褪下裤子,将自己的阳物一寸寸挤入了花径,待到挤入大半,便开始挺动健腰,奋力插送起来。
这并非我们的第二次,初欢之后,他也与我欢爱过,不过自那日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我。
他的抽送猛烈,像是要将我玩坏似的,毫不留情,以往几次除了最后兴奋难耐,他都极尽温柔,而这一次,上来便似一阵狂风暴雨。
花穴里那因为摩擦因为情欲而产生的热量,滚烫的乳一团火,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点燃。那在我体内进不断进出的阳物分明已经粗大到可怕,可是我却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变大,只让我感觉到自己的花径都要被撑破了一般。
穴儿收缩的速度已经跟不上他抽插的频率,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席卷了我所有感知,破碎的呻吟自我口中溢出。
“素素,喜欢吗?”他紧紧扣着我的腰,每一个捣入都用力地进入到最深处。
“喜欢……喜欢阿颜……啊……”我不再压抑自己,尽情得喊着,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体的感觉消失,只剩了脑中滔天的快感。
他一个深顶,又将那粗长撞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花壶里一阵阵发烫,花径开始痉挛起来。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蔓延至全身,脑中一道白光闪过,我知道我又到了高潮。
身子抖颤不已,脚趾也兴奋得卷缩了起来。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发泄。
我闭着眼,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却又动了起来,没了刚才那激烈,只是寻常的进出,虽然幅度不及刚才那么猛烈,可是高潮过后的内壁敏感无比,自然是无法承受,小穴内酸胀无比,刚刚才平息的泄意又起。
第二次的高潮来又急又快,我无力地向后靠去,紧闭上双眼,承受着这股过激的快感。这一次他没有再动,却也没有退出,只把那滚烫深埋在我的体内,然后不停低喃着我的名字。
回想初欢之时,高潮两次我便疲累不堪,然而今日我却兴奋,不过片刻花径又绞动起来贪婪的索求,察觉到我体内的变化,他便又复动了起来了。
他将我的腿高举过肩头,这样的姿势,让他入得更深,紧窒的肉壁收缩痉挛,紧紧裹缠住他,不留一丝缝隙。
没了之前的羞涩,我口中发出销魂诱人呻吟,而他的动作,也在我的声音中越加激烈,大手用力扣住雪白臀肉,大力地捣弄深插着。
一波波的痉挛向我扑来,随着他一次次奋力深顶,我高喊了一声“阿颜”,再也忍受不住,花径深处喷射出一股巨大水柱,似喷泉水柱倾泻而出直直冲淋在体内的阳物之上,再度达到了高潮。
而他的身子也是颤抖起来,和我同时攀上了高潮。
这一次他射得很多,应是刚才憋得太久,断断续续射了好一阵才罢休,我的身体被他填满,我甚至感觉到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他从我身上下来,揽着我腰闭上了眼睛。都说精水是男人的精华,他射的那样多,便也比平时更加疲累。渐渐的,我听到他均匀而沉重的呼吸,我知道他应该已经熟睡。
我拿开了他搭在我身上的手臂,起身悄悄穿起了衣物。
我站在床头,垂目看着他。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熟睡的模样,安详而又恬静,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在微微的滚动,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梦。睡梦里,他忽然笑了一下,远不同于平日的笑容,像是个孩子一般,看起来竟是那般纯真。
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当我的指尖触到他皮肤的时候,我忽然有些后悔,不知会不会将他吵醒,还好,他并没有醒来。他的武功远高于我,然而对我却是没有防备的。
我拿过了配剑,推门走向了后山的那片花丛,几个跨步,跃上山坡,钻入了后山的树丛。
那是个极大的森林,参天的树木,千万年的岁月。没有人知道它通向哪里,未知,如同我的命运一样,所以我选择了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