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一两次就罢了,来回叁四次,在她受不住想躲的时候还特地“无意”地往腿心里蹭过去,越凌伊就不得不怀疑佛跳墙是在故意撩拨她,瞪了他一眼,控诉他假公济私,要么就给她个痛快。
“怎么了美人?是我力道不好么?你想让我轻一点,还是……重一些?”佛跳墙以一脸纯良无害的微笑回应,默认了她的指控,语气暧昧不明,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她大腿揉捏按摩,光明正大地往她腿心碰瓷。
越凌伊哼了一声没理他,一来二去,很快感觉到腿心里有粘腻感,湿哒哒的让她不适,坐久了后背有些僵硬,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后脖颈。
“坐久了难免腰背疼,来,换个姿势,给你拉拉筋。”佛跳墙转过越凌伊的身子,扶住她的腰,“见过猫咪伸懒腰的样子么?像猫那样趴下,屁股撅起来,让你的腰最大限度地伸展开。”
听到佛跳墙说“屁股撅起来”越凌伊就觉得不太对劲,但他的语气却十分自然,脸上表情一如既往,蕴着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空桑万人迷不是浪得虚名,他微微一笑,就似乎有种特别的力量让人心甘情愿信服他,她也没多想,按照佛跳墙的引导,跪趴在床上,上半身尽量下压,下半身尽量上抬,后背的酸困感果然减轻了不少。
为了方便帮她,佛跳墙起身换个位置,跪在她身后,双手抚上她的脊背,从裸露处的肌肤向上按压,缓缓探入睡衣之下揉捏,“放松,慢一点,轻轻用力往下压。”
越凌伊依言做拉伸运动,脑袋趴在枕上伸了个懒腰,脊背弓起两腿跪直,屁股随之向上一抬,突然撞上了一处硬邦邦的东西,擦过臀缝滑入腿心,隔着布料重重地在花唇上蹭过去,她顿时惊呆了,大脑宕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佛跳墙赤身裸体跪在她身后,这撞上的还能是什么?!
在她全身僵硬那短短片刻,睡衣下的双手已经从后背抚摸至前胸,手指从胸乳与床榻之间伸进去,她回过来,后背已被幽香笼罩,浓郁的香气从鼻尖沁入肺腑,化作丝丝缕缕的酥痒,如涟漪般散遍四肢百骸。她不敢再动,尾椎骨上触感分明,是他紧紧贴合的身体热度,方才“无意间”溜入腿心的硬物亦“无心”地轻轻磨蹭娇嫩敏感的花唇。她受不了这诱惑,身体给出了诚实的反应,小穴轻轻蠕动,渗出更多液体。都到这种时刻,她还自欺欺人地祈祷,隔着睡裤和内裤,佛跳墙应该不会感觉到吧……
“美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湿得这么厉害?”佛跳墙轻声细语,落在越凌伊耳中却是不怀好意火上浇油,她干脆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里捂住耳朵,掩盖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明明是他把她撩拨成这样,还要装纯良问她怎么回事。
那双手没在她胸上停留太久,转战阵地,来到她肩颈处按摩了一会儿,随着换地方,胯下欲根也在她腿心里轻轻抽动,勾引出桃源更多热露。越凌伊越发腿软,快撑不住了,臀侧肌肉更是酸胀抽搐得厉害,这点隔靴搔痒根本不够,佛跳墙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她快忍不下去了,他怎么还忍得住?
佛跳墙直起身,顺着她的腰背轻轻揉按到腰臀,隔着布料覆上臀瓣,忽然变了力道大4揉弄,这已经不是按摩了,她能分辨得出来,她失了力气身子一软,佛跳墙一手捞住她的腰,轻轻撞在她臀上,在腿心磨蹭了这么久的性器突然顶向穴口,突如其来的酸麻逼出一声隐忍已久的呻吟。
若越凌伊回头看去,定能看到佛跳墙额头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和一层细密汗珠,他耐心十足地撩拨她,自己也忍得很是辛苦,她已经任君采撷,他却还不满足,想让她主动迈出第一步。
食色性也,人之本能,她不应该只是承受他的欲望,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本心,主宰自己的欲望。
越凌伊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了,腿心里给过她极乐享受的性器还在隔靴搔痒,背后的怀抱覆了上来,温热的唇吻上她的耳朵,“美人,舒服吗?”
“一点……一点都……不舒服!”越凌伊终于从枕头里抬起头,侧目看向身边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知是不是错觉,此时此刻,她竟然在那双鸳鸯异色眼的笑意里读出了鼓励的意味,她忍不住了,终于伸手抓住了在腿心里使坏的肉茎,触手的炽热让她心底一烫,有些话不经大脑就冲口而出:“你不是要侍寝吗?那就好好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