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凌,我冷,帮我暖暖手。”她没有阻止呵斥他,蓝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悄悄溜进她怀里,脸上还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里有火焰在跳动。
越凌伊在蓝铮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像,没有那日的不知所措,却唯独保留了那日的贪婪,她真的没救了,不仅来者不拒,还贪得无厌。
她故意忽略掉那双眼中因她而升腾的情,选择性地只看到男人对女人的欲,默许了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掌心的温度明明比自己的要高,还给他暖个鬼啊!
是蓝铮在温暖她。
蓝铮勾扯下另一边的罩杯,替换成他的一双手包住一对大白兔,模仿着内衣的功能托着轻轻掂了掂,分量不小,又软又弹,手指稍微用力便能陷进去。平时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看不出来,那天掀开衣服才看到这令他血脉膨张的美景。此刻被厚厚的衣服阻隔,只能隐约看到她胸口处羽绒服的轻微浮动,惟有他们两人知道,衣服下面有他的双手,把她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乳肉在指缝里变成涟漪,一圈推过一圈,在她的心底荡起无数浪花。
腿心里的酥痒越来越多,越凌伊咬唇忍住难耐的呻吟,却忍不住渐渐凌乱的呼吸,被汽车的噪音掩盖,只落入蓝铮一人耳中。
这对他是最好的鼓励,亦是最烈的催情药,随着汽车的颠簸,她有意无意都会蹭上抵着她大腿根的东西,那儿似乎又变得越发粗壮坚硬,像是被牢牢束缚的恶龙,每次蹭动都让它发出疯狂的咆哮。
恶龙无法出渊,蓝铮将满腔欲火都倾注在手上,加大力道揉弄那两团令他痴迷的峰峦软玉,揉碾不过片刻就有娇果凸起,明明那么柔嫩,却又坚硬地抵着他的掌心,勾动他的天雷地火。
蓝铮一双手在她胸上玩得花样百出,时而像按摩一样一圈圈推着乳波,上上下下揉得她气喘吁吁;时而托着一对雪峰,用中指和大拇指在顶端附近轻轻捏住,食指在乳晕上一圈圈划过,快慢不一地拨动娇嫩的小红果;时而整只手包住绵乳,轻轻重重地揉捏把玩。
蓝铮没想到会害苦了自己,方才无意间拉下内衣酥乳弹出的时候他就瞬间有了反应,只要及时刹车便不会发展成现在不可收拾的局面,可他做不到,他可以掌控任何事,唯独不能控制他对她的欲望。
情不知所起,欲不知所起,却都是相同的一往而深。
胯下胀到发痛,怀里的人还在不停地收缩臀肉一下一下地蹭着,蓝铮恨不得按住那调皮的小屁股狠狠贯入,可他不能,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越凌伊也很不好受,胸口被蓝铮放4地揉着,勾起酸痒酥麻在腿心里汇聚成强烈的空虚感,小穴一抽一抽地轻微跃动,引得她臀部肌肉也跟着一起不受控制地收缩,偏生那儿还抵着一根坚硬如铁的玩意,她想不蹭都不行。
蓝铮看到了越凌伊脸上有了情动的红晕,忽然坏心眼地跟她咬耳朵:“阿凌,想要了吗?”
水光潋滟的双眸瞪着蓝铮这个始作俑者控诉他,要不是他突然来那一下,她至于现在这么难受么!要?怎么要?他要是敢在车里脱裤子提枪上马,她一定甩他一巴掌一个人下车以后再不理他!
蓝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遗憾地道:“可是现在不行哦,我先喂你吃点前菜吧。”揉着她胸乳的一只手向下抚去,顺着小腹探入裤腰,覆上湿热的阴户,从背后搂着她的手还在她怀里揉着,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笑:“涨潮了。”说着捏了捏湿透的花瓣,继续在她耳边喘息低语:“好想尝尝呢。”
尝?这简直超过了越凌伊的认知范围,大惊之下又一股蜜液涌出,润湿了他停在穴口的手指。
“阿凌,把腿分开些。”喑哑的低语落在耳中蛊惑着她,越凌伊稍稍打开双腿,蓝铮整只手全覆了上去,迫使她只能把腿分得更开。
他的中指在穴口浅浅地抽动,大拇指找准藏在贝肉里的小珍珠揉捻,甫一接触越凌伊便浑身颤动起来,情动的呻吟冲破层层阻拦,在最后被紧咬的唇截住,只有些许逃了出去,消弥在一片汽车开动的噪音里。
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蓝铮没了顾虑,一心想着怎么让她舒服,手指翻飞舞动,两厢齐下,揉着肉珠的同时又加了手指在蜜源里进进出出,湿热的甬道争相挽留,紧紧吸附着入侵的手指。
越凌伊矛盾得恨不得让自己晕过去,车里这么多人她居然放任蓝铮对她做到了这一步,之前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什么也没想,潜意识里有所期待,这种环境下偷偷摸摸地亲热,还不能被人发现,玩的不就是刺激吗?
可到底还是害羞的,唯有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好舒服,但又有水流出来了,怎么办啊?越凌伊想哭,可流出来的眼泪全是欢愉的味道。
“嗯……呃……啊……”快感越来越强烈,越凌伊知道她快到了,身下不由自主地迎合他手指的频率,整个人都在抖,突然间,背后的阿婆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关切地问:“姑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突然的惊吓催动浪潮骤然翻涌迭高,小穴深处春水喷涌,紧紧绞住那几根还未退出去的手指,越凌伊把脑袋埋进蓝铮肩窝,堵住嘴里即将出口的吟叫,一条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小腿不停地颤抖。
蓝铮平静地替她回答:“这车颠得太厉害,我媳妇晕车了。”
越凌伊靠在蓝铮怀里喘气,脸色绯红水眸迷醉,有气无力地反驳他:“你才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