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耻!”多彩说不过他,异瞳瞪了瞪,模样娇俏可爱。
平日里多彩总是自卑,很少与人往来,所以总是给人一种清冷的印象。也只有在银御这里,她才能像个女孩儿一样天真烂漫。
银御疼她,疼到了骨子里,却总觉得不够。
他总记得,他第一次操她,足足三天三夜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连吃食都是叫人给送到塌上去的。这大概就是一个男人贪恋一个女人最极致的表现了。
爱她,就要狠狠操她,操到她哭,操到她爽,操到她求饶。
他将她放在塌上,一点点退出,俯首含着她的唇瓣,银瞳深情地问道:“芸儿,你说,我怎么就操不够你呢?”
肉棒一拔出体外,多彩就松了口气。可是夹在里面的精液却一滴也没有流出,像是只贪吃的小嘴儿似的,全都给吃了下去。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大约,我比较好操吧。”
明明是句荤话,她却说得真诚单纯,引得银御才泄下去的火又起了上来。
看着他一点一点竖起的肉棒,多彩立刻警铃大作:“你可不能再折腾我了,我骨头都要散了!”
“没出息!”
他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转头去看她的下身,因为太久没操,可能是不习惯了,穴口有些微微红肿。周围是刚刚交欢留下的痕迹,湿哒哒一片,像是一朵沾着露水的花儿,性感娇艳。
“你看看你这小骚逼,操那么多次,还只有那么一点点缝儿,不仔细看都看不见。那么小,也不知道每次是怎么吃下我的。”
他伸手轻轻扒开一点,露出里面粉红的穴肉,指腹刚碰了碰,多彩的穴儿立刻就涌出一波淫液,还夹着少许精液,看得他心痒难耐:“不行,不能再看了,一看就想操。你个小荡妇,一碰就湿那么快,要不是看你才回来,怕你累着,我就先操你一天再说。”
“那就先谢王上放过了!”多彩掩嘴轻笑,笑声如同银铃一般婉转清脆。
银御生气地弹了弹她的阴蒂,沉声道:“还笑,别以为你逃得过,本君都记在账上呢,最多明日就给你讨回来!告诉本君,这三个月,有没有自己拿手或者其他工具插进去过?”
多彩眨了眨眼,故意装听不懂:“插进哪里啊?”
银御眸子一眯,大手猛地抓住她胸前两颗挺立的乳尖,轻捻了捻,邪笑着道:“自然是本君日日夜夜拿大鸡巴插进去的那个小骚逼了!说,有没有自渎过?”
“我、我才不理你,我要沐浴了。你一路信鸟催促,我昼夜兼程赶回宫,落了满身风沙。回来又被你射了满满精液,等我洗了澡,小憩一会儿再去寻你。”她推了推绝色的男人,视线闪躲,作势就要下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