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烦你了”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宋矜将拖鞋提到床边,一米八的身高很容易就让她取下了挂在杆上的吊瓶,里面大概还有叁分之一的量。
一只手高高举着吊瓶,一只手空出来扶住许青屿,慢慢挪向卫生间。
好在卫生间配备的是马桶,宋矜铺好垫纸,有些尴尬地背过身去。
“你上吧,我不看。”
许青屿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呐呐应声,然后去脱略显宽松的病号服。
“嘶。”
因为之前那只手被针扎破流血的缘故,医生在重新扎针的时候换成了右手,也就是许青屿的惯用手。左手受了伤,又没什么力气,拉下裤子竟然也成了一件难事。
“怎么了?”
“阿矜”许青屿几乎要着急得哭出来,“我,我手痛”
也就是要自己帮忙脱裤子的意思?
宋矜眼观鼻鼻观心,低下身去抓住裤子的边缘,往下轻轻一拉。
“呜”
许是觉得太过于羞耻,许青屿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捂住了半边脸。宋矜将她的小裤也一并拉了下来,褪到膝盖的位置,然后扶着她坐下。
“好了,现在可以了”
短短几秒钟,却像过了许久一般长。天知道宋矜在指尖不小心划过许青屿下腹的肌肤时,内心对她的渴望有多难以自抑。
双腿之间那柄硕大的肉物也渐渐有了挺立的趋势,宋矜不自然地拉了拉衣服,想要将那小帐篷遮掩住。
许青屿手撑在光洁大腿上,过了好一会才憋出尿意,水声淅淅沥沥听在两人耳朵里,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天啊
宋矜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听许青屿上厕所的声音,这算什么羞耻y啊
接着响起马桶抽水声。
宋矜兀自松了一口气,没防备地转过身去准备扶许青屿起来,却被这人突如其来的触摸弄得差点软了身子。
“嗯啊”
一声极具魅惑的娇喘自宋矜的喉间传出,娇媚得她都惊讶这居然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但下一秒许青屿的动作就让她震惊到无以复加。
许青屿
在解她的皮带?
“阿矜,难受吗?”转过身的宋矜下腹刚好面对着坐在马桶上的许青屿,挺立着的小帐篷也无可避免地被她尽收眼底,“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不用,别!哈嗯”
一只手高举着吊瓶的宋矜不敢作出太大动作,生怕再次伤到许青屿,而这有些顾虑的迟疑正好成为了许青屿趁机而入的机会。
左手轻柔地覆上那团鼓胀,隔着布料慢慢地抚摸着,掌心所到之处,性器在小裤的束缚下挣扎着越来越胀,硬得宋矜已经开始感觉到疼了。
即使很想得到释放,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时候,许青屿点滴还没挂完,她不想她勉强自己。
“阿矜,好硬我用嘴帮你”
og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皮带扣应声而落,接下来是拉链被拉下的声音。牛仔裤被脱到臀部以下,露出小裤包裹着的狰狞巨物,上头已经有了些靡靡的湿迹。
“青屿,你”
宋矜情动难以自抑,og一鼓作气将小裤也褪了下来,那柄胀得发疼的肉刃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前端的马眼往外挤着浊液,和肩宽腰细的宋矜比起来有些显得格格不入。
太大了
许青屿用手环住棒身,将肉刃往微张的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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