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砚齐把周锦的胳膊反掰在身后,一只手锁住她的两手腕,完全控制住,如同骑马一样骑着她操弄。
“乖孩子。”他弯腰亲在她纤细的蝴蝶骨上,然后唇舌顺着泛起肉粉色的一段段突出的脊椎骨亲下来,留下大片濡湿。
胸乳贴在冰凉的窄柜上,乳头来回摩擦,蹭得生疼。周锦的头磕在墙壁上,这次也没有人会用大手替她挡住。
她的泪水一滴滴砸下去。
钟砚齐一声声唤着乖孩子,情迷蒙癫狂,陷入某种极端深重的情绪中。
周锦不知他看见了谁,又在叫谁,只觉得这个男人陌生得令她恐惧。
他甚至咬她的皮肉,让她痛极。
钟砚齐确实淌进了情绪旋涡,无法控制情感的无力感和愤怒感快要将他折磨至死。他的眼前满是光怪陆离的画面,五彩斑斓地在眼前播放、旋转,万事万物都化作狰狞的魔鬼来找他索命。
顶在宫颈口前端给他带来莫大快感,那种灭顶的舒爽要把人湮灭,恨不得立时死去。
他左手终于松开了周锦的手腕,然后掐住她的屁股敞开肉穴向后迎合。
有女人在眼前乱晃,她慢慢伸出右手。纤细白嫩的手掌,指节修长,每个指甲盖都被涂上艳丽的红。红色和白色在眼前摇晃,然后如鹰爪般骤然袭来,攥紧钟砚齐的脖颈。
他昂起头,从嗓子眼里发出无声的挣扎,“嗬”地一声。
“嗯嗯......”
周锦被男人的大掌掐住,纤小的脖子在他的掌心里仿佛一捏就碎。空气渐渐稀薄,眼泪也无法流出,阴茎在阴道里搅动,干得她汁水飞溅。
快要喘不过气来,周锦脸颊涨红,无力地张着小口,空气却不肯怜悯她。
男人的左手几乎要把屁股掐到青紫。
混乱中,她凭着本能扑腾挣扎,连窄柜的边缘把腹部硌得生疼都顾不上。周锦用了最大的气力向后抓去——
“哗、哗......”
钟砚齐左手上戴得手串被她慌乱之中扯断,沉香珠在噼里啪啦地砸了一地,每一下都像木槌一样凿在周锦的脑海中,刻得极深。
周锦随着落珠声堕入高潮,从未有过的快感把她淹没,在浪里卷了个滔天。她张着口呻吟,却一声也发不出。小腿可怜地在空中蹬着,微微抽搐,踹在男人的腿上。
随着潮吹的一滩水,她还失禁了,尿了一地,温温热热地。
钟砚齐如梦初醒,猝然松手,周锦的头碰在墙上,身子如破布般瘫下去。
他身子前倾,左手支在窄柜上,腕骨发红。
周锦微微偏过头,看到一艘老旧的轮船破浪而来。而那翻涌的浪花下,是一道道陈年暗淡的伤疤。
这是钟砚齐隐藏在串珠下面属于纹身的故事。
周锦抬起头凑上去,张口咬上他的手腕,毫无保留地用力,将牙齿刺下去,来发泄自己的恨意。
她的嘴角渗出血丝,汇集在一起滴在柜上,“啪”地一声,像要砸出一个幽深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