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挺腰往前顶了顶,哑声说:“嘴巴张大一点。”
被堵塞胀满的感觉并不好,周锦皱着眉,不配合他。
钟砚齐右手袭上她的胸乳,开始上下打转。
本来紧张的躯体逐渐放松下来。
卫生间的温度也升高了,两个人都酡红着脸,感受闷热的空气将他们缠在一起。
肉棒进去了半根,顶在周锦的喉口处,再也推不进去了。
她难受得欲呕。
周锦两手搭在钟砚齐的胯边,揪着裤子。他每顶进去一分,她便用一分力,如握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胸脯上下起伏呼吸,嗓子里偶尔会发出极小声的呜咽。
衣物被从下摆处掀开,钟砚齐的指腹再无阻隔地按上乳果。起初是温和的打转、捻捏,后来见她习惯了,开始快速拨弄。
周锦缩紧腿,却还是抵不住有湿润的液体濡湿内裤。
钟砚齐左手上移至她的后脑勺,五指插进了她的发丝。周锦头皮敏感,顿时感觉自己的每一块皮肤都起了层鸡皮疙瘩,麻麻痒痒的。
阴茎在反复试探后越来越深入,直到再也进不去。
钟砚齐感觉顶到了她口腔中最脆弱的部分,柔软的包住他的每一寸。
每当唾液咽下,喉口就牢牢吸住龟头,攫住马眼。
柱身摩擦在软滑的舌面上,小幅度的蹭着。
后来,钟砚齐挺动腰身,逐渐加快速度。他感觉到周锦的小口熨帖的包裹,感觉到她在他进入时用力的吸附。
周锦的呻吟被堵住,变得含混不清。
她的思绪更加迷蒙了。这根肉棍在她的口腔里,也在她的大脑里,他们高频率的戳弄着,想要打乱她的一切节奏。
因为阴茎的压制使她难以呼吸,于是下意识得开始恐惧。
周锦只能承受着顶弄,同时用力拍打钟砚齐。
她眼睛向上去望他,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钟砚齐额前的发湿了,红晕浮上脸,不再由苍白占据。他的瞳仁漆黑,散发着幽暗的光,同时抿紧唇,一点声音都不肯泄露出来。
快要窒息的错觉束缚住周锦的五感,在她的眼前蒙了一面黑布,堵塞住耳朵,唯有嘴巴为他所用。
口腔越因为紧张收紧,钟砚齐越感到舒爽。他靠在门板上,昂起头,深深呼吸。
抚着周锦后脑的手略微颤抖。
他沉浸在莫名的情绪中,周身氛围诡谲。
周锦没有办法,一阵慌乱中舌尖抵上马眼。
钟砚齐滞了一下,阴茎在里面细微地颤动。
动作停下,周锦终于可以用鼻子呼吸。
只有一会儿,钟砚齐便重新攥住她的下颌,将龟头顶在口腔左侧的软肉上,接着撞上去。
她湿漉着眼眸,眼角有隐约泪痕,脸颊飘了两朵红云,掀眼望住钟砚齐,模样好不可怜。
他以掌心遮在周锦的眼上,回避了这个眼。
最后的冲刺对周锦来说格外漫长。她的嘴巴发麻,含不住的口水就这样顺着唇角流下。每一次阴茎的撤离,都会扯出一根透明的丝,淫靡极了。
她下体绞紧,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腿根处发软。
周锦在一种疲惫的放空中,等来了结束。
钟砚齐顶弄几下,快速抽了出来,乳白色液体射在墙板上,留下斑驳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