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欲望在娇小的穴口里略显艰难地进出,严丝合缝地熨烫过经末梢密集的内壁,一次次顶到甘美的极乐尽头。深重的结合几乎令人窒息,被迫承受的交合既温柔又野蛮,因为每次都顶到最里面,但又从不停留。纠缠阴茎的黏膜被完全摩擦,根本无法抑制痉挛性的抽动,泌出粘稠的体液。
双腿无法并拢,但是肌肉却反射的颤动。生动迷人的反应引得七海不禁爱怜地抚摩她汗湿的后颈,连连亲吻湿哒哒的耳廓。凶狠的媾和使耻骨产生一种会被操碎的错觉,长直的欲望从挛缩的小穴带出打发的体液,和淋漓的汗水混在一起。身体诚实地沦陷在泥泞的快感里,抱着她的少年冲动毫无节制的索要快乐的交合,收不住吐出的舌尖尝到咸咸的味道。
被操得脑袋发懵的花呜咽着舔舔嘴边的皮肤,屁股里硬邦邦的东西忽然不动了。呻吟梗在嘶哑的喉咙里不上不下,她呆呆地愣了一会,刚想起自己想说什么时,汗津津的耳朵被惩戒性地咬了一口。
不疼,但紧接着倍加凶狠的蹂躏彻底碾碎艰难回笼的零星意识,连带脚尖都淹没在汹涌的快感中。
“呜,要哥哥嘛……”床边静坐良久的夏油杰终于听清花含混不清的呓语,她转过脑袋,把脸深深埋进老虎温热的毛皮,这一次,她抽噎得格外漫长剧烈。
小老虎静静地陪伴她捱过难熬的时刻,缩紧的兽瞳一顺不顺地注意着主人的色,直到她舒展眉头,呼吸重新变得均匀绵长。湿掉的小虎毛巾小心翼翼地滚到一边,舔舐自己湿乎乎的小肚子。
射精时的快乐伴随着无法忍耐的甜美疼痛,阴囊的内部剧烈跳动着,持续倾吐稠厚的精液。灌入大量温热体液的子宫轻轻蠕动着缩紧,反流的浓精润滑了纠缠肉棒的小穴,慢慢溢出入口,打湿了七海耻骨上附着的体毛。
真怪啊,明明才刚结束,他却已经开始期待起下一次了。
咔啦。
咔啦。
咔啦。
头顶传来清脆的破碎声,射进一束熹微的光。碎裂的声响愈发鲜明,而射进来的光线也在逐渐变得耀眼刺目。炫目的光芒慷慨涌入七海眼中,他不禁眯起眼睛。
初醒时的晕眩仍萦绕在脑中,但穿过枝叶吹入房间的清新晨风带来清气爽的凉意,朦胧的睡衣转眼消失无踪。和衣而眠的男人扭头看见大开的窗户,以及被风吹动、沙沙作响的半透明纱帘。
不住飘动的窗帘令七海联想到飞扬的裙角,继而隐隐约约拉住一丝苏醒时冲破的梦的丝网。身体上的疲惫和精上的亢奋形成鲜明的反差,异常沉重麻木的后背竟让他一时起不了身。
七海开始回忆,思考是哪里出现了纰漏。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昨晚,确切地说是今天凌晨,自己躺下休息前忘记卸下背上的咒具了。
目前只能直挺挺躺着等待背部不适减轻的男人情凝重,那么问题来了,裤子里古怪的湿黏感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不通人事,晨勃是身体正常的男性早晚都会遇到的生理现象,进入青春期迅速发育的性器官更是偶尔会失控。
医学上将这种现象称作遗精。
所以,在熬夜工作后上某一天,他不仅忘了卸下需要保养的咒具,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遗精了。
人生头二十年,第一次陷入如此尴尬境地的七海十指交叉扣在小腹,望着天花板发呆。
现在叫计程车返回公寓换衣服还来得及么?
作者有话说:没裤子换娜娜明,存在感极弱五条悟,还有一宿没睡的好妈妈杰哥。一个所有人都受伤的世界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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