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的腿心汩汩流出温热的白浊,惠抚摸着她潮红的脸颊,阴茎蹭过合不拢的花穴,身下的少女轻轻地呻吟着,下唇的色泽格外腥艳。对于传统的性交姿势,已经高潮过几次的身体显然接受良好。他浅浅地抽动抵住花蒂和耻部摩擦的阴茎,放过劳累的褶皱和装满精液的子宫,抬手挡开蹭到她唇边的阴茎。
她都喊疼了,所以不能再做了,惠用眼告诉另一个自己。伏黑微微撇开脸,不情愿地移开精抖擞的欲望,柔软的黑发绕缠着少年分明的指节,像白纸上留下的墨痕。他一边套弄兴致未消的性器,一边欣赏翩然而下的樱瓣悄寂落在少女起伏渐趋平稳的胸口,仿佛看见落樱在雪后静谧的月色下片片凋零的稍纵即逝的美景。
有轻微的疼痛和阴影略过他的心头,手中勃起的阴茎射出气味浓重的体液,像摇曳的樱树枝落下纷扬的细雪,与落在雪地里的樱花交相辉映。
次日,在刺目的朝阳里醒来的伏黑惠昏昏沉沉地迎来了周末。大开的窗户和头痛欲裂、浑身发软的感觉提示他昨晚没有关窗就睡觉,结果理所当然地受凉感冒。他头朝下趴在被太阳公公晒得暖烘烘的被子里,感到肩胛上正缓慢渗出昨晚透入的寒意,继而像雪一样融化消散。
荒诞糜烂的梦还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抬起埋在枕头里的潮红面庞,昏昏沉沉地寻找手机的踪迹。在那张鼻梁笔直的苍白面孔上,掩在睫下的双眸像是蓄满沉暗的夜景。
他摸到了放在床边的手机,点开通讯记录,找到那个号码。电话接通后,少年干燥起皮的双唇徐缓有力度地开口,沙哑地说出自己的决定:“我想好了。”
“我决定,来东京的咒高就读。”
“……喂?伏黑同学,你还在吗?”
通话没有中断,但突然变得鸦雀无声的另一头让硝子瞬间从计划按照预想进行的欣喜中惊醒,“伏黑同学?你在听吗?”
“五条悟你现在在哪?”
“哈?硝子你突然问这个干嘛?”手里拿着加量不加价、全靠自己一张脸白嫖来的甜筒的男人把墨镜架到额头上,“当然是在出任务啊——”
“快去看看伏黑惠!”
“欸?”
作者有话说:p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