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了房,苏浅便将那张写了陈家诸多信息的纸用火折子一烧,转身又出了门。
却说这头陈沧在苏汐那里挑起了情欲,然而屡遭推诿,一股火郁在腹下万分难受。在苏家院子里走了小半时辰,这火仍是消不下去。
苏汐那张精致柔弱的脸,欲拒还迎的身子,叫他心痒得紧,便是想去花楼叫个红娘,可与苏汐一比,也只觉索然无味。
恰于此时,一个娇白姑娘站在樱花树下,嶙峋假石旁,跺着脚,频频往这边张望,见他思不属,全然似没见到自己,不由娇滴滴开口叫了一声,“陈家哥哥……”
小嗓儿那是一个婉转多情,柔媚多娇。陈沧循声望过去,见是苏家二小姐指着假山顶上,让自己帮着捡一下飘上去的一块帕子。
站在树下的少女软眸含水,娇滴滴,俏生生将陈沧一望,便让人气血上涌,叁下五除二爬上山头,取了帕子。
将帕子捉在手里,更是幽香馥郁,让人血脉贲张。递回帕子之时不经意摸过那柔嫩小手,不长眼的石子又恰于此时绊倒美人,惊得美人儿慌乱间投怀送抱。
软玉温香,惹人心猿意马。
于是一个有意勾引,一个浴火难泄,半推半就,磋磋磨磨,陈沧便将少女搂进了假山当中一隐秘小洞——正是他当日初见,偷窥苏汐时所待的那一个。
小洞幽暗,外头人声、脚步声清晰可闻,少女于万分紧张中被脱得赤条条,滑溜溜。一条粗长阳物便在交缠的喘息声中悄然入了穴,软嫩嫩,歪缠缠,软肉推挤绞吮,直叫人酥颤颤,爽歪歪,飘飘然。
“陈沧哥哥……啊……求你轻些……浣儿疼着呢……”
陈沧见身下少女粉面含春,婉转娇啼,哭得梨花带雨,似痛非痛,哪里不知她已渐入佳境。
遂干脆舍了初时怜她破瓜时的疼惜,将腰一搂,臀瓣一捧,将个儿臂长的阳物全然塞入,强势破入里头娇嫩花心,登时将少女入得哭爹喊娘,蹬脚捶打,抽搐着泄了身。
阳物被浇灌得愈发硬挺,捱过一阵儿酥爽入骨的吞绞,将小美人儿的小嘴儿吃得咂咂作响,又揉了乳,捻了阴蒂,逗出些许滋润的春水儿来,耸着臀沉腰插穴,慢慢肏干。
苏汐将他惹得紧了,他这火可不是那么容易泄的。又丝毫不顾及苏浣将将破身,一时温火慢熬,一时猛油烤煎,将人生生入得连泄了叁四次,还守着精关紧抽慢插。
直待苏浣翻了白眼儿要晕过去,这才舍不得地射了小姑娘满肚子的精。若不是看苏浣实在没气儿了,他倒是还想再来个两叁回,但好在,也算勉强泄了回火。
伸指捻了一捻自己射在那小穴上的精液,送进美人口中。直被那腥膻气息惹醒,苏浣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他的精液。
一时羞愤掩面,期期艾艾,“这未免……太羞人了些……”
陈沧哈哈大笑,直呼可爱,替她将衣服拢好,又拿了帕子,扶着自己的阳根慢慢擦拭干净——用的便是他帮苏浣捡回来那条帕子。
苏浣收不住眼直往他那根儿上瞧,又羞又惊,也不知这般大,是怎么插入自己底下那小孔的……
陈沧将她抱着温存了许久,又哄着她用手帮自己弄了一回,才算了了发泄完毕。又温言安抚,道待娶了苏汐过门,便将她抬进府中好生快活。
苏浣知晓自己乃是庶女,无非嫁人做妾,或嫁个毫无前途的愣头青这两种选择。陈家势大,便是做妾也是一辈子。
遂也羞红了脸欣然接受,又同他吃了会儿嘴儿,方才将公子哥儿伺候爽了,拖着酸软的身子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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