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想了,刚射完就能硬,责张得难受。他向来对自己的欲望诚实,扣着臀尖重把姜珀压回副座,从腿根摸上去直至屈起她一条腿,让泥泞往上开。
她皱眉。“我累
“不用你动,好好坐着,我伺候。”
舌头舔一遍。
再抬眼。
眉骨桀骜刚硬,说要伺候的人满眼皆是征掠欲,姜珀心颤的瞬间他轻车熟路捅进去。尖牙像小狗啃食一样磨着,知根知底地用力一碾,快感不由分说直冲头顶。
舌头活,掌面宽,虚虚一罩能捂出一片潮。
手口并用,他变换角度地抚慰,反复顶着肉道里的凸起,不紧不慢,每次都不重样,还总稀罕她的反馈。姜珀只庆幸光线够暗,没法儿将他的眼睛看得太清。
不然真的会去得太快。
但没辙,还是去了。
感官从身体中剥离了个干净,舌根僵着,汨汨情欲淌出来,姜珀脚尖踮在车座上,颤抖。那处持续被他看着,曾被舌头翻搅舔弄的
战栗瞬间回溯,让她下意识抽搐一下。
咕嘟,一泡水。
潮泞。
正合他的意。他扶着性器在上头滑弄,时不时就能进去一些,热乎乎的,喜欢。
光被她包裹了那么点儿就憋不住了,快感过载到紧着腹部力量才能避免射得太快,黏糊糊,他拿失而复得的宝贝劲儿去抱她、亲她。
还有操她。
用足了力气和技巧,顶深了上勾,撞浅了回拉。肆无忌惮地做他在梦里对她做的一切,看着她进去,盯着她出来,毫不害臊。眼是半眯着的,一单一双燎灼在她心间,让人痒了又想。
完了他自己忍不住,摇了摇头,挺无奈的,“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没期望得到回答,一腔爱意全化作无止境的奉献,没有任何杂乱的念头,只有几近虔诚的纯粹。
肉珠在他手下揉出一滩水,她腰际泛软,手指攀着他的背,绵绵地绞,承受柯非昱源源不断的拱。
进去了要吸,出去了要留,勾勾缠缠,
摸奶子就要抖,被迫戒断的无数个夜晚里她用手指驱逐过体内大躁的欲望岩浆,也到达顶峰过,可远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折腾了一遭又一遭,摇摇晃晃。
胸前饱胀得能溢出奶,奶头被咬红咬肿,
在衣物间磨擦,她皱眉,柯非昱的下颌掠过她额间,颈上的汗落下来,姜珀的膝盖贴他腰侧,他咬紧牙关一个深重去磨她的软穴,俯下身,鼻息相触的瞬间她被衔住唇,喘音都来不及漏。
又是一阵泄。
在狭小的空间做爱是个体力活儿,伸展不开手脚,把人耗得厉害。
姜珀身子抖着,眼散了满地,她趴在他肩头艰难地呼吸,用气音,说不行了。柯非昱也在缓,胸膛起伏着,顺顺她头发把人衣服拉好,起身回座位,呼一口气:“回校?”
摇头。
不知意欲何为,柯非昱扯安全带的手顿了顿。
“再带我看一次星星吧。”
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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