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成熟说得这样轻松的人这世界上恐怕也找不出几个。
语放得异常硬气,能唬住人,但这个人不会是姜珀,单凭这句她就清楚,他还是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
她沉默片刻,低声问:
“你知道什么是成熟吗?”
“就是像个爷们儿,够男人。是吧?”
是非与否,成熟的命题复杂,她一时间无法回答,加之后脑勺被突如其来地摔到枕头上,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更难去捋清答案。
他的力道和热度不由分说顶上来,雨声之外,她听到了窸窣的塑料声响。
挺玄一个循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成了闭环的重复。
临到分开的当下,似乎又回到了相识的第一个晚上,他还是个毛头小子,拼了命的要找回一向看重的颜面。
那时为了证明自己的性能力不虚,而今日——
“操会儿吧行吗。”
挺客气的。
一张咬牙切齿的脸,却是好商好量的语气,好像姜珀说不他就真会停手不弄一样。
话音落到屋子里尾音还没散全,手就上来了。
从股沟往下绕,只为找到泉眼热意的最终来源,手指步步紧跟,长驱直入,不断在紧闭肉缝中不知死活地滑动,他就着黏腻往里探,她绞紧了。腿绷到痉挛,人直压着气。
快慰扯紧经,她被浪潮推搡挤压着。
耳鸣,心口猛跳。
东西塞进去连着往上顶,她抽抽着往边上弹却被他狠按着,穴口松不开,人也逃不掉。
肉刃肆意妄为地撞在肉壁,尾椎骨都酥了,躺都躺不舒服。他扯过枕头垫她腰下,非要低头去够她的唇。
睫毛都扫到一块儿。
冷气形同虚设,汗噼里啪啦地掉,雨下得大,水声和着窗外的雨声砸得破碎不堪,房间完全暗了下来,姜珀双手虚揽上他筋脉喷张的背,距离更紧,他胸膛传来的热度让她内脏都受到压迫,滔天爱欲浪打浪地将人湮灭,他们急切地接吻,仿佛只有依附对方口中相同频率的呼吸才得以存活。
情绪在甬道里徒劳无功地横冲直撞,柯非昱深埋进去,要将她生生劈开来,什么话都不说了。默不作声地,就只管埋头苦干当爷们儿。
干起来的确很难停。
姜珀承着他的撞击,视野上下晃荡得人发晕,他每一下都在宫口处搅荡出一番云雨,她的小腹迫不得已打颤到发酸。
她哆嗦着睁开眼,正好撞进他执着黑阒的眼睛里,他在注视着她,下了决心似的,眼特别定。
心一颤。
他告诉她,很快。
含着她的耳珠承诺,“最多半个月,你等我。不管谁追你,都别跟他们走。”
怎么个成熟法是仅需半个月的,她不知道,她也没有余力去思考。
毕竟柯非昱完全是不要命的操法,把人榨出魂了。
先是把人扯到床边站着操,她皓白的手腕在他手里锁着,姜珀被折腾得不清,动作一重膝盖就落下去,他下不去这个心,又并排躺下,从后头操。
床上床下一片狼藉,腥浓的味道冲,电流带着火花一路滋啦带响地,几欲掀开头盖骨,她高潮得失了态,抽搐着乱泄了一通,瞳孔差点涣散到聚不了焦。
他坚持在事后要一个黏腻的吻。
放缓了节奏,舌尖贴过齿根,涎液交缠,惹得情动更甚。
一吻毕,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急喘着,平复呼吸,姜珀抚上柯非昱的脑袋,紧紧抓了抓他的头发,又卸了力气,轻轻摸他的头。
……
……
“你这个烟瘾,真的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