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生气、都已经想要到那种程度了,这算怎么回事呢。
“你已经出来七分钟了。”她垂了眸,睫毛轻轻颤抖,思和烛火一样阴影里摇曳,但逐渐镇定了下来。
江柳原看她一眼,面无表情说没关系,但已扬手利利落落解了领带的结,让到一侧,意思其实是随便她怎么样。
郑稚雯略微有些站不稳,刚被松开还不适应,环住手腕轻轻摩挲,若有所思地向前走了两步,可并没有拧开门的意思,反倒别过头凑到江柳原耳边说话,隔间够狭窄了,现在几乎要贴在一处才堪堪站得下。
“不,我的意思是,”女孩子自暴自弃地伸手去解他的黑色皮带,冰冷温度刺激得她停了一秒,在金属扣被拨开的脆响里压低了声音,“你快点……”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揽了腰往后带,差点没撞上去,她含含糊糊哼着说讨厌墙面因为好硬。
江柳原弹出来的性器硬得发痛,思绪不清明,倒以为是在埋怨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失控,指甲掐进手心才堪堪止住粗暴对待的冲动。
他咬着牙忍了一忍,只从大腿根处不轻不重捏了两下,把碍事的裙摆干脆扯掉,几乎是不由分说地抵在穴口,那地方本来就又湿又热,被烫得一激灵,干脆先娇气地讨饶说没带安全套,不要射在里头……
江柳原没费力气抬起她一条腿,整根没入双腿隐秘的间隙来回研磨,速度并不快,节奏舒缓到叫人难堪。
性器顶端渗出的液体打湿小块布料,触感过于微妙了,郑稚雯有几次产生了性器已经进入体内的错觉,但知道没那么容易,那东西太大了,再湿润也得就着穴口浅浅研磨几次才能操进去。
即使是这样……只是这样,也已经难以忍受了,越是缓慢摩擦,性器表面凹凸不平的青筋越清晰地在娇软敏感的嫩肉上描摹出形状,没有直接触碰阴蒂,但每每擦过都刺激得穴肉一张一合,可怜兮兮地往外流水。
郑稚雯头皮发麻,经全积聚在那一点了,放在江柳原脊背上的手颤抖着扣紧,哼哼唧唧哭着让他快点。
他从善如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囊袋拍打在大腿上发出啪啪脆响,谁路过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郑稚雯想到这点脸热得要命,媚肉本能地绞缩,颤巍巍吐出更多液体来,内裤一片狼藉,全湿透了,花核又酸又麻,爽到腿都全无知觉,勉强才能支撑着不跪下去。
稍显稚嫩的小皮鞋和花边袜子里头,连圆润脚趾都随着汹涌的情潮无意识地一蜷一蜷,小腿绷直如将离的弦,直到泄了才觉出过度使用的疲惫感来。
直到江柳原低声说你潮吹了,狰狞的性器仍在莹白的腿心进出,没停下的意思,她累得有些受不住,里面是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了。
末了还记得仰头模糊问了句怎么不进去,亏她还很紧张提醒没有安全套呢,揽住她的手臂收紧了些,江柳原好像说了句什么,就再没声音了。
说了句什么呢?
一直到连餐厅都没法回,直接被送回家洗了澡,热汽氤氲着烫上来,郑稚雯想起来他说的是:“我控制不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