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玉笑着摆手:“我玩的不好。”
“有二哥在,你怕什么,来嘛,玩一玩罢了。”
璞玉推辞不过只好上桌,陈裘安坐在她身边充作军师。
上家放了牌,璞玉低声问他:“我打哪一个?”
“你自己打,别问我。”
这人还记仇,璞玉嗔他一眼,打出一张饼。
“杠。”
璞玉抬眼去看,她对家坐的正是孟易缘。打了一圈,周璞玉输的只剩一个筹码。
璞玉将筹码塞给他:“只有这个了。”
她有些无奈,陈裘安笑的开怀,他和她挨着说话:“小可怜,我帮你赢回来好不好。”
陈裘安上了桌,局势很快就逆转了,璞玉玩的不好也看的出来。他捏着她的一只手把玩,她的手细腻柔软,不染蔻丹。
没有多久,筹码就赢回来了,甚至比先前还多,陈裘安推了麻将下桌,筹码也不收,和璞玉坐在沙发上吃果盘。
钟言约的都是关系好的朋友,自然和陈裘安也是相熟的,不少人过来和他说话,璞玉就安静的坐在一边。
陈裘安和别人说着话,时不时的看向璞玉,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一来二去便琢磨出了点意思,从前陈裘安也是个顽主,生意和风月场上都是一把好手,这几年却越来越内敛,人都说他是转了性,如今看来,是遇上了对手。
这世间的事都是说不好的,麻雀能啄鹰,阴沟里翻得了船。
晚上回家,陈裘安叫了司机来,两人并肩坐在后排,璞玉喝了酒,不多,只是微醺。她趴在窗边,吹着晚风,微眯起眼睛。
陈裘安揽着她的腰问道:“今天开心吗?”
璞玉点头,亲了亲他的唇:“很开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