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擦脸。”
什么毛病?
璞玉还是蹲下来,准备给他擦,陈裘安坏笑,一把将她整个人抱到水里,璞玉措手不及,呛了好几口水。
陈裘安笑的开怀,周璞玉沉着脸,将他往水里按,陈裘安拖着她往水里游,璞玉挣扎着要往上走,陈裘安这恶人捧着她的脸吻下来。
璞玉被迫吻了片刻,不敌这个铁肺,扑腾着终于呼吸到了空气,她站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陈裘安偏偏还要往她身前凑,璞玉下狠手去拍了他一巴掌,转身上岸。
她换下了湿衣服,陈裘安也跟着过来。
“滚开。”周璞玉说。
“不滚。”陈裘安装可怜:“你看看我的背是不是红了。”
“你活该。”
话虽这样说,周璞玉却还是看了看他的背,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陈裘安见她脸上的表情,笑着说:“宝贝儿,在我身上盖巴掌,你可是头一份。”
他为她破过多少例,费过多少心思,可是和她这个人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爱情,就是纵容对方在心上撒野。
周璞玉瞪了他一眼,她刚才被刺激出了生理泪,眼睛微红,头发还滴着水,看起来可怜巴巴。
陈裘安叹了口气,将她抱住:“璞玉,我从来不问你快不快乐这种话,因为我相信自己,也相信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只在于我和你,你明白吗?”
从东山回来开始,周璞玉整个人都拧巴起来,她逃到学校,像一只刺猬一样让人无从下口。陈裘安犹记得她十九岁时,他们刚在一起,他便为璞玉的早熟而讶异,在这年轻的皮囊下,住着一个成熟的灵魂。太过早熟的人是会自伤的,她是一块璞玉,也是一块顽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