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裴越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反问了一句,“要多少?”
钟嘉遥内心更加忐忑了,裴越不会以为她在和自己要零花钱吧,“那个”,她支支吾吾了一阵,也不敢把数字说的太大,“五个亿。”
......
直到车停入别墅门口,他才开口,“要这么多干什么。”
明知故问,钟嘉遥在心底叹息,这男人消息灵通得很,怎么会不知道c∓e财务危机的事情,“这次股价大跌,之前公司的钱大都投在新产品上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帮忙。”
裴越下了车走在她前面,钟嘉遥见他没说话,心里更是憋屈,她过惯了趾高气昂的生活,难得低声下气一次,却又被无视。
“裴越。”,她跟着他进了书房,篓子是自己捅出来的,为了公司,她必须自己解决掉这个危机,“我方才说的话,你有听到吗?”
“嗯。”,裴越坐下来,低头翻阅着桌上的合同,“遥遥,如果你不和简一鸣保持那样的关系,这件事便不会发生。”
“是......”,她羞愧地低下头,虽然不喜欢裴越说教的样子,但不得承认,他句句在理,“你含着金汤匙长大,从小无忧无虑,性子也冲动。”
“之前结婚的时候,我同你商量好互不干涉,原意是怕你和我不熟,嫁给我心里委屈。”,裴越抬起头,淡淡地看着她,“我没想到你会有一长串的暧昧对象,你有资格玩,但也要有承担一切后果的勇气。”
钟嘉遥全身发凉,像被浇过一盆冷水,她听着裴越慢条斯理地和她讲道理,心中有愧,“你可以不带感情的离开,但不代表任何人都和你一样。”
“我知道......”,她嗫嚅道,“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