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越一脸严肃,钟嘉遥内心冷哼一声,区区一个乌鸦社而已,“我会让公关部联系他们的,放心。”
她知道这种八卦社也就敢欺负没有背景的明星,娱乐圈真正的资本大佬可一个没敢动,这次拿她开刀,兴许是太久没拿到封口费穷疯了。
裴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停留在她锁骨被种的草莓印上,“昨晚去哪了?”
“......”,钟嘉遥捂紧手上的鳄鱼皮包,昨晚她在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里和简一鸣温存许久,这个男人又帅活又好,千万粉丝追不到的男,在床上温柔地叫她宝宝,想到这里她就是一阵满足。
“我问你话。”,裴越靠近了一步,深邃的眼眸默默注视着她,她轻轻一笑,回答道:
“和朋友喝酒,怎么了?”
“嗯,喝到床上去了?”,裴越伸出手指,指尖停留在她的草莓印上,似笑非笑,“这也是喝酒喝的?”
“裴越。”,钟嘉遥对上他的眼,不甘示弱,“婚前我们说好的,这种事情,你不该多问。”
“是。”
裴越看着她唇红齿白的娇俏模样,忽然有些烦躁,“可前提是不影响公司。”
他摩挲着无名指的戒指,继续道,“现在因为这件报道,晚上的投资很有可能不成功。”
“钟嘉遥。”,他冷声道,“希望到时候,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钟嘉遥心底一阵厌恶,这个男人无时无刻板着个脸,还是简一鸣好,温温柔柔的,让她看着就舒心。
回到楼上的衣帽间,她换下了穿在羊绒大衣里的露背紧身裙,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当季的新款高定礼服,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婚戒戴上。
今晚的投资酒会,她的身份是裴夫人,钟嘉遥还是挺佩服自己变换角色的能力,在未经世事的大学生面前,她可以扮成温柔知心的大姐姐,在简一鸣面前,她可以矫揉造作当一个小女人,而现在她又可以拿出一副高岭之花的架势。
她天生有媚骨,知道如何吸引男人,在周围朋友一次次经历失恋痛苦的时候,钟嘉遥早已将目标对象各个击破,被男人们捧上坛。
如果不是生在钟家,她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不过想想也罢了,她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着自己的妆发,裴越再怎么说条件也是上上等,更何况对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婚姻的本质不过就是一场交易,她清楚,裴越心里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