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定耳后发热,皱眉暗骂世风日下,道士都不正经了。
感官浸在厚重的水波里,潜入的撞击回声在沉闷激荡,宋知眠反应尤为迟钝,手里忙一阵停一阵,却隐约有些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得了的事。
“宋知眠。”
被点名的人木着脑子不接话,眼发虚,盯了发声处半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
有一阵各个群里流传过一个令人啧啧称的猎色视频,小个子男生把高一头的女生掀翻在地,又不顾女生挣扎尖叫,野兽一样俯骑上去强吻。
现下看来也很像是一场性别对调的缠斗,许定也面临一个力大无穷又油盐不进的小对手。
操。
两人一言不发贴身干仗,床上一团乱糟,大半被子被踢到床下,床垫闷闷作响。
一番沉默折腾,许定胸膛剧烈起伏,终究还是仰躺着放弃抵抗,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战败者被人压制,上衣卡在腋下,露出上宽下窄,深沟浅壑的胸膛和腰身,外裤也已经褪了大半堆在腿弯,只剩堪堪遮羞的平角内裤。
宋知眠面无表情,温热的手隔着布料来回抚弄,揩起油毫不客气。
许定被摸得嘶嘶抽气,浑身发毛。
他整个人抻得像一张绷紧的满弓,紧咬着牙槽死瞪宋知眠,已然毫无威慑,手还徒劳地想去推捂,被人更快地抓捏住要害。
事情发展到宋知眠占领高地骑乘,隔着两人的衣物把裆都磨湿热的时候,许定心里已经把江显厉揍个半死。
这该死的倒是提醒了逃不掉噬阳,可没说会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