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闭眼不看那女子,但觉得有什么冰凉柔滑之物正落在他那要命的孽根上,忍不住睁眼观瞧。只见那女子不知拿了什么秘药,倒在了他暴起的命根上。
封门仙看到鹧鸪哨正在看她,更是害臊,头都不敢抬,慢慢伸出双手。还没等鹧鸪哨回过来,两只小巧的玉手便拢住了他的肉柱,那物什难掩兴奋,似乎涨的更厉害了。
说来怪,日前鹧鸪哨就发现自己的下身涨得厉害,也正应了那女子所说的症状,他心怀侥幸,也试图自己解决。谁知那物什竟然是碰不得了,一用手碰便如同火烧一般疼痛。唯独方才这女子摸时,却毫无异样,恐怕这就是阴阳相合的关窍。
待把和鸣露涂好在鹧鸪哨的阳具上,封门仙这才身子前倾,跨坐在了鹧鸪哨身上。她略略的望了鹧鸪哨一眼,低下头沉下身子,慢慢将那要命的烧火棍纳进自己的蜜穴里。
鹧鸪哨只觉得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身上的一应痛处竟全忘了,只觉得自己如同进了仙之境。那女子纯阴的母体端的是厉害,湿滑紧闭,有探幽径之感,只这一入,便七窍俱通,浑身爽利。
封门仙知道鹧鸪哨脱力,便只能自家勤奋,于是缓缓起伏着身子,蜜壶紧紧抓着那孽根滑动。那阳具热度灼人,青筋盘根而起,她忍不住受用,却又不敢分心,只能时时叮嘱自己救人要紧,万不可起了它心。
鹧鸪哨常日过的是风餐露宿的日子,此时被那女子如此体贴,不过片刻,便觉得囊袋发紧,似是要冲破精关。不禁自觉惭愧,只能咬紧牙关拖延着。
不想那女子本来姿态温柔,却突然之间一个耳光打在鹧鸪哨脸上,打的鹧鸪哨都懵了。
只听那女子骂道:“你个不晓事的,这以阴化阳,为的就是让你泄尽阳精,你忍着做甚?难道还想献献本事不成吗?”
但见那女子羞得满脸通红眼泪汪汪,鹧鸪哨直在心里大骂自己,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候,自己是要逞能还是贪图交合之乐,简直是疯魔了,赶紧定了心,不再抵抗。
那女子又骑了十数下,只见鹧鸪哨全身紧绷,不禁向上挺胯。女子心下了然,放缓了速度,将那阳具吞至深处,任凭他泄尽了一腔阳精。
鹧鸪哨这才知道这蜈蚣丹端的淫邪,泄了身也丝毫不见那孽根有任何收兵之相。这一泄也着实厉害,只见那白浆顺着两人交合之处不断滴落,鹧鸪哨看在眼里,孽根反倒更涨了叁分,有禁不住尴尬。封门仙不得不略微抬起下身,好让那一股浓精流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这赶鸭子上架的露水夫妻,竟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好。
鹧鸪哨先开口道:“说来荒唐,你我已有肌肤相亲,我却不知道姑娘芳名。”
封门仙重新把那孽根纳进体内,一边答道:“青囊书院,封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