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见柳璟瑄并没有出去的意思,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世间难得这样的有情郎,尽心尽力的做好分内的事。
“啊……好痛!”拾儿惨白的小脸哭喊着。哭得柳璟瑄心肝都痛,恨不得痛的是自己。
“拾儿坚持住,我就在外面等着!”外面响起徐瑞航的声音。
这个人太讨厌了,怎么哪都有他在横插一脚。自己妻子生孩子管他什么事,柳璟瑄蹙起眉头。
太阳都快落山了,屋里屋外的人都很焦急。就在一瞬间,拾儿觉得身子被掏空一般,一股热流从身体内滑了出去,随之传来婴孩的洪亮的啼哭声。
“恭喜少爷,恭喜少夫人喜得千金!”
产婆抱着孩子来到柳璟瑄身边,柳璟瑄站起来腿都跪麻了,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去,站稳后激动得手有点哆嗦,接过女儿喜极而泣:“好,好,好!”
柳璟瑄把女儿放在拾儿身边:“拾儿你看看我们是女儿长眼睛得像你,小嘴巴像我,真好看!”
拾儿看着身边的女儿,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喜悦,不过这猴子般的小脸哪里看得出好看?柳璟瑄是不是眼瞎。真是只要是自己的孩子都是世上最好看的。
拾儿累极了,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柳璟瑄把女儿交给乳娘,为了方便照顾拾儿,他在旁边的卧榻上休息。
拾儿醒过来看见半卧在塌上的柳璟瑄,以前见惯了他高高在上的清冷,此刻他安安静静地睡着,没有凌然的气势,连棱角都柔了许多,唯是眉心不自觉地蹙起,透着淡淡的清寂。
拾儿心里泛起一丝酸楚,等自己出月子了还是……离开他吧,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差太远。以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情这个东西沾染上就像戒不掉的瘾。为情痛,为情痴,为情醉。
月子里柳璟瑄费尽心思的照顾好拾儿,对于女儿的喜爱更是不言于表,除了喂奶这功能没有,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他亲力亲为。
这段时间大河镇变得不太平起来,原来燕山附近有大批倭寇袭来。身为朝廷命官的柳璟瑄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与当地了官员一起商量对策。
要去攻打倭寇的晚上,柳璟瑄来到拾儿的房间,拾儿侧身装睡,突然一只长臂已从里衣领口处霸道地滑了进来。她还来不及伸手抵挡,那道精悍的身躯又从后背贴着自己躺卧下来。
情动的他,将她贴合得不留一丝儿空隙。冰凉的大手整个儿将两颗圆润乳儿包合,贪婪摩挲着,忽轻忽重。“晚点我就出发,等我回来好吗?”说完温热的唇吻在她的颈脖上,起身离开。
拾儿坐起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仿佛刚刚没有人来过。心里空落落的。
大半个月的时间,没有柳璟瑄的消息,突然一天柳璟瑄的侍卫出现在拾儿屋门口,二话不说直挺挺跪下:“公子此番伤势沉重,眼看着就……就不好了。如今就想见您一见,不管您对公子有何成见,都请好歹去看上一眼……请拾儿姑娘发发善心!”
拾儿不可置信的嘴角一扯:“你们家公子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受伤?”
侍卫一脸沉痛:“属下所言句句属实!公子现在在医馆里,如今该请的大夫都请了,众人已是束手无策。”
拾儿不为所动:“我还要带孩子,眼下要歇息了,你请回吧!”
侍卫霍然起身,眼眶蓦地红了:“拾儿姑娘缘何这般绝情?至从姑娘出走后公子日日思念姑娘,颓废得如同行尸走肉。属下跟随公子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为了退亲,公子不知失去了多少,他的世子身份,他的前途,就算姑娘折磨公子也已经够了。”
拾儿低头不语。
这时徐瑞航走进来,“拾儿你去看看他吧,他真的伤得很重!”
拾儿一惊,心里凉凉的,她一直以为这是柳璟瑄求和的计俩,但是徐瑞航是觉绝对不会站在他那边帮他说话的,徐瑞航的到来令她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是真的。
拾儿上了侍卫预备的马车,踟蹰一下,终是问了出来:“他如今意识清醒么?”
侍卫悲痛道:“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您再晚去一步说不定就见不到公子最后一面……”
拾儿泪水不经意的流下来。
徐瑞航望着马车离开方向,明白了自己太晚遇见让他惊艳的她,注定这一生要念念不忘而失落,也说不出她哪里最好,可就是这样牵动着他的心,谁都替代不了。世间得不到的才是真美好的,一切的回忆都留在自己心间。
仗是打赢了,但柳璟瑄被毒箭所伤,高热不退,意识混沌。
医馆里拾儿见到躺在床上的柳璟瑄,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气,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还能确定他还活着。那张温玉般的面上此刻看不见一丝血色,唇色亦发白,胸前衣襟已经被鲜血染红。衬得他落在肩头的发愈发黑如泼墨。
她怔住了,这还是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柳璟瑄吗?瞬间心如绞痛,所以的怨恨、顾忌在死亡面前都烟消云散,他不能死,她还爱着他。他不是答应要娶她的吗?大不了用花一辈子的时间去证明他说的话……此生只爱她一人。
柳璟瑄似乎感应到什么缓缓睁开眼睛,见到眼前的人,双眸里发出烁烁的光芒,拾儿能来就知道她心里还有他,就是让他现在死了他也是甘愿的。他抬起手想去抱她却扯裂了伤口。
拾儿看着因伤口崩裂流血不止而直冒冷汗痛苦万分的柳璟瑄,怔愣少顷,转身出去寻大夫。
大夫来了,柳璟瑄倔强的不肯换药,非要拾儿答应原谅他不可。无奈下拾儿只能点头。
站在门口的侍卫色复杂望向里面,他也不知是该钦佩公子算计的手段还是该感慨公子对自己下手之狠。
亦真亦假的事。公子确实受了伤不假,但并没有严重到命在旦夕的程度。头先那样对拾儿说,不过是要引她过来而已。公子为了求得原谅,可谓煞费苦心。再看看那鲜血潺潺的伤口,暗叹真是作孽啊!
拾儿在医馆又带宝宝又要照顾柳璟瑄,柳璟瑄的伤势在一天天好转,能移动了,便把柳璟瑄抬回了她的小宅子方便照顾。
她在半梦半醒中,听见有人轻声唤她。
“拾儿……”他看着有趣,突地唤道。?
听到柳璟瑄的声音,下意识应了声:“嗯……”?
长眉微挑,柳璟瑄又道:“拾儿……”?
“嗯!”?
“拾儿……”?
“嗯!”?
她乖乖应道,这次眸光转移到了他身上,眼底没有一丝杂质,干净得如同一只未沾染尘世的幼兽,就这样直直望了过来。?
那一瞬间,他心底颤了颤。?
迟疑了下,他又唤了声:“拾儿!”?
拾儿彻底清醒了,她慢吞吞爬起来坐好,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柳璟瑄默不作声。他方才叫她,起初是逗弄她,后来那几声是莫名觉得,他叫她,她就在身边的感觉是真实的,甚至有种希望就这样一辈子。
拾儿刚刚睡醒的脸泛着粉红,那红从面颊处向下蔓延,浸润一对白玉小耳,就跟初绽的桃杏般好看。
?“该换药了。”柳璟瑄慢悠悠的提醒道。
拾儿道:“你把衣服脱了。”
“拾儿替我来脱,我没力气。”柳璟瑄笑看向拾儿,语气轻缓,带着哑意。
但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柳璟瑄说话时的声音变得暗哑低沉就如同以前在床上动情时他唤她那般,心口麻麻的就像是羽毛拂过全身。
“拾儿……”男人又唤一声,如珠玉落盘,不绝如缕。
拾儿像中了魔一样伸手替他解开了衣襟。
拾儿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
房间里的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柳璟瑄衣襟大开,肌理分明,宽肩窄腰的挎着一条长裤,贴在肌肤上,衬出一双大长腿。双腿间那凸起的一大坨轮廓分明。
拾儿脑海里闪过曾经的翻云覆雨。那巨物着实太大了,每次她都被这厮折腾的厉害。
她抬眸,目光落到那瓣细薄唇瓣上。男人轻勾着唇角,是勾引她时会露出的表情。
伸手捂住心口,拾儿只觉那里“砰砰砰”的就像是快要炸开。拾儿知道他肯定是故意戏弄她。
她缓缓的将身体转过去,用帕子捂着自己在冒血的鼻子一边无力的吐槽着:死妖孽,真当我对男人没兴趣吗?
柳璟瑄靠在缎枕上,在给他换药的时候故意下手重了些,痛得柳璟瑄龇牙咧嘴的。
活该……
拾儿还没恍然回,一个霸道的热吻贴上来,撬开她的唇齿,躲闪的小舌便被男子蛮横地吸吻过去。
发出的呜咽声被他堵住,吞进口里,去捶打他的小手也被牢牢的抓住。
被他深深的吻着,心里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搂住他脖颈,与他热情亲吻。她忽然的热情,让柳璟瑄浑身重重一震,箍她腰的手臂收紧。他难以抑制地“嗯”了一声,声音过流水一般。
拾儿转而搂住他脖颈,将眼泪往他颈窝蹭。“柳璟瑄你个王八蛋!”想起当天她真是以为他快死了,心都痛的无法呼吸。
柳璟瑄支起她的脸,手指拂去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此时的她又娇又俏,美艳魅惑刻入骨髓,勾他心。
“不哭,不哭!哭得我心疼。”
柳璟瑄把她虚压在身下,在她眼、鼻都轻轻的落下一吻,不知不觉,一只手从她的衣襟处探入,握住其中一只浑圆揉捏不止、销魂蚀骨……禁欲已久的柳璟瑄下体硬得发疼,得不到舒解,不断朝她身上顶弄……
大手撕去多余的衣物。
他已经隐忍到崩溃的边缘……在两具身体相贴之际,她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感受到他下身的紧绷、硕大无比的巨物……
“我可以进去吗?”柳璟瑄表情痛苦的询问道。
“嗯!”在她闭眼的刹那,他的吻随之而来。霸道、热烈……狂野的深吻把她搅得天翻地覆,她在他挑逗的抚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大手揉搓挤压着充满奶水的乳儿,瞬间乳白的奶水溢出来,弄得柳璟瑄满手都是,他用口吸吮着源源不断冒出来的奶水,如同婴孩一般发出吃奶的“渍渍”声。
一股电流传到拾儿的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发出羞人的低吟声。
“别吸,等下宝宝没得吃了。”
“她还可以吃奶娘的,可我只能吃你的奶。”埋头继续两边交替的吸着、把玩着。
他的吻掠过她的肚皮、小腹,并且没有停止的意愿,还在向下……
“不要!”她害羞地捂住私处,很久没有做过了,让她不太自然。只见他邪气地笑着,拨开她的小手,低头含住那粉嫩的肉瓣。
用有力的舌尖轻舔、撩拨、按压……
她的私密处已经泛滥成灾……
“嗯……啊……”她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己。
舌头往洞里钻,满意地尝到香甜的蜜汁,他退出来,无法再忍耐。
“我要进去了!”柳璟瑄看拾儿已经湿润了,举起傲人的巨龙,往里使劲一刺!
“啊!”
“嗯!”
完美的结合,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叹息,她紧紧将他身体的一部分包裹住。
他压低身体,伏在她上面开始无休无止的律动,薄唇含住那诱人的挂着乳汁的乳珠,满足地吸咬、拉扯。
久违的渴望被唤醒,她体内瘙痒又舒服地抓住他的臂膀,双腿紧紧夹着他精壮的腰身。
“暄哥哥……暄哥哥……再大力些!”拾儿被撞得娇喘连连,只能攀附着他,承受他给予的一切欢愉。
听见她唤暄哥哥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他的经,坏笑着加快了速度。
“拾儿,舒服吗?”他双手揉捏她的臀部,享受着两团软嫩的。
“舒服……嗯……”她意乱情迷地抱紧他的脖子,主动弓起身子把奶子送进他嘴里,任他索取。
他快的时候把她弄得哭喊求饶,高潮连连,慢的时候把她折磨得百爪挠心,狠狠的在他肩上咬下一口。
拾儿突然收缩下腹,肉穴内壁绞杀着那巨龙让它在里面无法抽动。
“拾儿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柳璟瑄被紧紧吸附着,那种紧致让他热血贲张,只觉自己要焚毁爆炸了,他咬紧牙关,一寸寸地入,艰难劈皴前行。
“放松点,拾儿,快被你夹断了!”柳璟瑄额头青筋暴起。
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不知多久,他终于在她体内喷出第一股狂潮,滚烫的精液将她熨烫得不断发抖,她已经累的抬不起一手指头。
“继续来……”他不怀好意的轻笑着抚她泛红的脸颊,没有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他把她翻过身来,跪趴在他身前,双腿大张弯曲,她娇吟着侧过头来,那双艳红的唇,便也被含住。雪白的大奶子被他从后方抓着,两只手各抓一只,齐齐揉弄。
埋在身体里的巨龙又迅速的觉醒,开始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的捅着,有力的撞击着她圆翘的雪臀。
他边亲吻她光洁的背部,一边有手指摸到下面肉瓣中间的核心缓慢的捏撮着。
拾儿身子一颤,她剧烈地扭动臀部,大口地娇喘着,“啊……不要捏那里……”
“叫得大声点,我喜欢你叫的声音……”柳璟瑄疯狂的挺动着腰身。
“啊……瑄哥哥,你那太大了,我受不住了……啊!”拾儿声声浪叫。宣泄着长久以来的积压。
他低低吼一声,爆发在她深处。
那些岩浆般的精液,一次次冲刷着她,小穴里被灌得满满的。
等柳璟瑄的伤全部好了,带着妻儿回到京城,给了拾儿最体面的婚礼。没人敢说拾儿半点不好,不然柳璟瑄就能兵不刃血把人解决掉。
拾儿跟林芽再聚的时候已经是五年以后了,拾儿的女儿小名紫宝已经五岁了,又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两岁的柳之曜和柳之谦。
林笙七岁的儿子林珏第一眼见到紫宝这个白团子就想咬上一口,真是太可爱!成天的围着紫宝转。
柳璟瑄看见林笙那儿子就不喜欢,那么小身上就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成天抱着自己家女儿不放手,又不好当着拾儿的面表现的太明显,不然又被说自己气度小跟孩子过不去。
每一次见面林珏都不停的灌输一个思想给紫宝:“紫宝是珏哥哥的,以后要给珏哥哥做娘子,要是不听话就把紫宝做成药人。一步都不能离开我。”
懵懵懂懂紫宝还小不明白其中话的意思,只觉得珏哥哥对她很好,“嗯!紫宝听话!”这一句承诺却是一辈子的。
十二年以后……
传闻新科状元林珏夜夜驭妻有术,妻子经常卧床不起,不堪折磨失踪了……
林珏仿若癫狂,他闭上眼,念了一遍紫宝的名字,忽而笑起,是一种阴冷至极的笑,是一种寒入心扉的笑,一字一句从嘴里挤出来:“紫宝,你最好躲到我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不然你就等着做药人吧!”
远在他方的紫宝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奶奶的,谁在咒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