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
“唔……”
女人被我猛一推,满脸泪痕地踉跄倒退两步,而我把自己绊了一跤,一屁股向后栽进了石子地面,又痛又怒。『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难以置信,去他妈的……难以置信。
我现在的面貌一定可以用怒发冲冠来形容。
祝伊是占据我内心美好憧憬多年的人,而面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只有五官被怪怪拼凑成了祝伊的,猥琐又无耻的陌生路人。
她被我摔得也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地伸手想要扶我起来,“我……”
别用那个声音说话。
“别碰我!死变态!”我无法克制地吼了出来,仿佛发梢都炸开了。
lph女人依旧在掉眼泪,海鸟声夹着海风,下午的绵白晴云在她身后随着轻快流逝的时间飘动而过,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
松软发丝攀上她线条美好的下颌,掩住高挑的鼻梁,迷朦的视线。
她悲戚地看着我,面色呆然,跟盛怒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蓦地,貌似祝伊的卑劣女人捂住了嘴,眉心皱得像是要吐一样,用力攥着白色浮雕图案的裙子转身逃逸。
“是啊,快滚啊,死变态!”我胡乱从身旁抓了一把扔向她。
海风将没有多少重量的石子砂子吹散,偏了方向,长发女人狼狈不堪的削瘦背影在灰落中渐行渐远。
等尘埃落定,海天一色。
鼻头突然酸了,于是我回了屋子,祝尔迎上来,被我一把推开。
“怎么了?”她轻声。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距离哭出来有多近,但她的语气是从所未有的温柔,于是我几乎是质问地说:“祝伊今天来了吗?”
她不解地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来了。”
我在她顶着巴掌印的那边脸上又扇了一巴掌,盖过了女人留下的痕迹。
路过孤伶伶站在客厅里舔唇角的祝尔,我躲回了房间。
这地方真是糟透了。脑子会变得不正常。
傍晚的时候,别墅的大门开了又关。
我没有出房间,所以祝尔估计自己点了外卖。
天一黑,她就悄悄摸黑进来抱住我,死皮赖脸地用少女的肌肤和敏感地带持之以恒地撩拨我。
我松动防线时,她抬起我的脚亲了啃了很久,不管我怎么用力抓她头发揪她辫子都无动于衷。
我反手抓着枕头难过又快慰,不可避免地湿了软绵。
矮子从下面爬了上来,性器早就勃起,一路在我肌肤上留下滑液,粗圆前端点进她用唇舌温热的花缝。
祝尔稚气未脱的轮廓罩着我亲吻,气质与声线独属发育期的半生不熟,一边跟我说没事,说那个人出门了,一边将饱满硕大的腺体小幅度反复推进我体内,刮蹭得我由内而外越发酥麻。
满涨地全推进来后,她深深浅浅地晃动起腰肢,抽插我腿间的湿糯性器。
我的身体开始随着她摇晃,在床上荡漾出波浪,在交合处淌出滋润两人欢爱的蜜液。
她亲吻爱抚,用性器雷厉风行地抽弄的几百回喂满了我,靠着身体柔韧精力充沛,逮住机会就会让我高潮。她在我身体里正反射足了叁次,其中脖子后边旧伤加新伤地成结一次,枕头和被子都在我们翻来覆去的做爱中掉到了地上。
她回到了我上面,我绞着内部嫩肉含吞她,均速灌入的粗粝硬挺将分次注进来的白色往外挤推,稠成粘糊,穴口越发沉甸甸,我才在性欲得到满足后舒缓惬意地发出叫床外的连贯话语。
“……她为什么打你。”
体内的抽送停了一瞬,“……私怨。”
我抓住了一点线索,“她会想报复你吗?”
祝尔别了别耳边碎发,抱着我躺了下来,抿上我的耳廓,“不知道,她是那种人吗?”
我沉默地在她身下随着进入轻晃,耳际发丝摩擦出沙沙声响,想着泪意泫然的女人对我说的话,笃定道:“她是。”
只有这一种可能。
我突然释然了,推开啃我耳朵的祝尔。
“你可终于开心了?”她看到我的转变,庆祝似地快速抽插出一套黏稠的水声,少女的清脆语调和狐媚眼角一般轻佻。
我拍了她赤裸的胳膊一下,咬着唇嘴角含笑。
祝伊还是我心中那个不可侵犯的支柱,只不过她也是人,被愤怒和幽怨冲昏了头,所以误入了思想歧途。
她当时也悲恸不已,她很痛苦,不是吗?
我忆起海风中踉跄孤独的背影。
“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