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激起她最本能的恐惧。他对她满怀猛兽对着羔羊那般毫无温情的欲念。
“你在白狐儿手里大抵什么都经过了?”他戏弄着眼前的猎物,“美人不妨让我见识一番。”
“你疯了!……”她不顾一切地吐出这言语。
“正是。”他并不介意,更索性将她的一双手也锁住。“我疯了许久,可连你父亲在内,无一人肯对我说实话。”
她极力在他的注视下遮掩自己,却因为锁链的拘束不能成功。他欣赏着眼前的她:“你倒不只是面貌生得美。”他如今颇为理解元澈为何迷恋她。
他牵起她颈间锁链,把她摆弄成伏在他身前的姿态。
他的冲入使她痛呼出声。“你家六哥这会儿怕不是在抱别的女人。”他对她的痛苦毫不在意,更恶意嘲弄她。他陶醉于眼前景象。公府贵眷,亲王正妃,如今只是一头滴着蜜的小兽,在他身下比初生的婴儿还要无助。
她陷于绝望之中,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否是实情,她甚至不知道元澈是否还活着。她无意识地攥紧身下锦褥,试图纾解此刻的痛苦。疼痛掺杂着屈辱,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每次冲击她,被他系在她乳尖的铃就会沙沙作响,亦似对她不堪处境的嘲弄。她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出。不能哭……她试图止住泪水,她的眼泪只会惹怒他。
而正侵犯她的人仍是发现了她在哭泣:“总不会白狐儿每次弄你,你都掉眼泪?”他似有些不快,更似受了她眼泪的激惹,动作更加激进,饱含戾气似要将她贯穿碾压为齑粉。
这件事原也可以这样痛苦。她连哭泣的权利都被剥夺。
她不知道自己的刑罚已经持续了多久,她的意识已经稀薄至极处,直到他终于释放在她深处。她倒在锦褥之间,温热的液体自她股间缓缓溢出。
“陛下至少告诉我,这是何处?”她哑着嗓子低声问。
“是你阿姊的出云宫。”他的回答打碎她最后一重希望。她的大姊姊自然是不会违背帝王的意图。
他欣赏着眼前的小女子。宁王珍爱的小女子变成任他亵玩的宠物。他感到久违的快意,那快意极鲜明,比烈酒入喉还要爽快。他原就是这样恶劣的人,将他眼目所至之物尽数掠夺,再一一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