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其实有几分明白,此刻的赵轻絮大抵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呢?他只不过比她好上几分,还认得清怀里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要的罢了。
可他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地问。
微醺与酩酊大醉是不一样的,若说醉得厉害的人像是被打了麻醉,吹牛、忆往昔、发酒疯想做什么做什么,那微醺的人就是浅眠的沉睡者,吹一吹冷风或是聊两句天就醒酒了。
他没有那个勇气,去面对清醒时的赵轻絮所给与的回答。
是她先亲的他;
他裤子上的纽扣与拉链,是被她解开的;
他给过她反悔的机会了;
他只是……没有拒绝而已……
若如此这般,他还是免不了遭受“趁人之危”罪行的审判的话,他愿意倾尽所有来赎罪。
宋淆温柔地看了赵轻絮许久,而赵轻絮似乎是没有了耐心,伸出手臂环住了宋淆的脖子,将他的上半身拉近、重新覆上了她柔软的香乳,续上了之前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