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白玉被他不要脸的态度快要气吐血了,想起身打他,腰身却被禁锢在床上,假阳具被她一番动作快要掉出来,又被他插进去。
“你忘了要先给我玩再复婚?你还想不想复婚了?”沉白玉骤然想起这件事,有底气的说道,“狗东西,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复个屁的婚!”
蒋门里大手拍了一下她挺翘的臀部,低低地说道:“别说脏话。”
感觉到他瞬间沉下来的声音,她仿佛找到了破绽,扬起笑容偏头看他,挑衅道:“我们又没结婚,你还管我?我只让我老公管我,你谁啊?”
他挑了挑眉,没被她的话影响,只见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后背,逐渐往上吮吸着脖颈,最终停留在她耳垂边,轻呼一口气,“宝贝,我们还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说罢,他重重的插进她的后庭。
“啊——”她抓紧了床单,喉间溢出惊呼,许久没人进过的后庭此刻被深深的插进去,舒爽和胀疼瞬间袭来。
极致的紧致和温热让他不禁闷哼出声,他垂眼看着她颤抖的身子,微勾起唇角,在她脖颈上吮吸一口,“宝贝,你好紧。”
后庭被突然插入的冲击还没有他刚刚说出来的话震慑力大,她瞪大了双眼,手伸向后面抓住他的手臂,难以置信道:“你刚说什么?”
他回答:“你好紧。”
“不是这句!”沉白玉气急败坏,“前面那句,你他妈说什么?”
“哦。”他轻笑一声,“我说,我们还在一个户口本上。”
“什么意思?”她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蒋门里一手掰过她的脸,低低地笑了笑,“还要我说的多明白呢,宝贝。”
沉白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一直愣在那没反应,他好笑的看着她,“有那么惊讶吗?”
她现在内心只有一句,那就是我操你妈的。
“只有答应离婚才能将我们完全分隔开,但那也只是做给薛老看的把戏罢了。”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留念至极的舔舐她,“离婚是假的,你拿到的证也是假的,戏需要做全,我才能尽快解决完他们来见你。”
“白玉,你知道的,我怎么会同意离婚呢?”他的眼睛很深沉,黑的不见底,他却在笑。
沉白玉不觉得他在骗人,直觉告诉她这就是真的。
难以形容的复杂的情绪涌上来,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愣怔的看着他,眼底交杂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绪。
她做好了离开他一辈子,离开可能这一生只爱这个男人的打算,每天夜里不知道想了多少回,没有他的日子自己要怎么再次开心起来,那种难受和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做好了独自一人的准备,也想好了小bby没有父亲的后果,她幻想过他来找她是什么情景,但她又消极地想他可能也没那么喜欢她。
不轻易答应他的复婚的理由就是,凭什么她要为他感到难过,凭什么思绪被他牵制住,
她在日夜难受的时候,凭什么他可以选择了薛老之后转头选她,她就必须要答应。她不止一次在想,爱上他很容易,不爱他就不能也容易一点吗。
虽然她不清楚其中事情的发展,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在离婚前,他抛弃她是事实,他选择了薛老是事实,他同意离婚是事实,她的难过也是事实。
那段时间的孤单和悲伤还印在她脑海中,这么轻易就复合,那她那段时间算什么?
她冷静下来不止一次想过,他选了薛老,她选了沉家,扯平了,谁也别怨谁,可她就是忍不住怨他。
沉白玉别过脸,咬牙不让眼泪掉下来,嘴唇被咬得发白,脸对着枕头沉默,蒋门里察觉到她的异样,将她翻过来,见到她脸上的泪痕楞了楞,随即将她搂在怀里,“白玉,对不起,没有提前和你说。”
“我不能和你见面,会让薛老起疑。”他亲吻着她的头顶,柔声道,“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我不止一次想要把你抓过来锁在我身边,每天起床就能看到你,但是你会不高兴。”
她还低着头,他继续道:“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这一年我不敢看你的照片,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把你锁在家里,我太久没见到你了,晚上我必须要吃药才能睡着,每天方秘书都和我汇报薛老那边的人有没有找过你,我让他除了你的安全其余的不必告诉我,但我有问过他,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消息。”
蒋门里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红彤彤的鼻尖和眼睛,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有,你没有找过我。”
她不由得顿住,含着泪水的眼睛闪着光,只听他说:“白玉,我们是相爱的,但我们的爱有区别。”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隐含复杂的情绪,“我没有想过不再爱你,但你有想过放弃我,是吗?”
“你想留下我们的孩子,让后半生有安慰,那个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想爱我了,但我没有。”他看着她,“我不可能放开你,我会用任何事情为我得到你做铺垫,薛老是个麻烦,那我就把他除掉,如果蒋家是个阻碍,我也会用尽手段抹杀,你是我唯一想要的,除了你,别的人都是过客。”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轻声道:“离婚只会让我们距离更远,我必须要找东西把你和我绑在一起,我不会容许有任何事物能给你逃跑的机会,就算是沉家,也不能。”
沉白玉此刻感觉到强烈的压迫和窒息,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爱很深沉,巨大的网将她包裹起来,极度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扑面而来,而她只能在网里肆意蹦踏。
“你离不开我的,白玉。”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她内心仿佛听见破裂的声响,似一道防线断开,让她僵硬着身子顿在原地。
她躺在床上,突然后庭一阵重重的撞击,蒋门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下身抽动起来,一只手抓着前面的假阳具抽插穴口,她思绪被收回,强烈的快感袭来,喉间溢出娇喘。
“白玉,你不该有离开我的想法,玩一玩可以,要是来真的我就要生气了。”
他说:“乖,宝贝,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了,全心全意爱我吧,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也可以给你全部的爱,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够了”
低沉的嗓音和极致的欢愉让她沉沦,在高潮的前一刻,她想,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包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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