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山当时的意味深长,现在有了答案。他肯定知道米洛的小把戏,竟然也不计较,反而任由她胡闹。
司媛有些羡慕,但随即又觉得,他是不是故意装作不知,任由米洛留在医院的。
故意这样做,然后好跟自己搞暧昧?
想起当时他差点亲吻自己,司媛便有种小叁对正室的愧疚心虚。
她勉强笑笑,道:“你跟你老公感情真好。”
米洛得意扬起下巴,却露出下巴上一道浅淡的血痂。“当然,他最爱我了。”
司媛觉得这笑容有些刺眼,有些讽刺。真的爱她吗?爱她怎么会来对自己暧昧?
或许只是戏耍她罢了!
男人都这样,女人对男人更多时候,像是玩具。只要条件允许,哪怕他们拥有世界最好的玩具,也不妨碍他们屈尊玩一下低劣的玩具。
没有理由,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司媛想到这个可能,忙挥散心里的念头,不让自己难受。“下巴上怎么有血痕,受伤了?”
米洛闻言,愣了下,眼古怪狰狞,很快又消失。“没什么,就是去玩的时候,遇到个垃圾,想占我便宜,被我用啤酒瓶砸了,碎片溅到我脸上,才弄的。”
米洛的凶悍让司媛愣了下,她从前纵然胆子大,却也未曾干过动手打人的事。“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米洛若有所指:“我听说你在公司被人打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