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落在山根处轻吻的梦里醒来。
没有别人。
头疼欲裂。
老毛病了。
她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他在做着什么。
上次酒店床上厮混了几天后几个月就分手了,她那么骄傲的人再爱也是咬咬牙直接拉黑。
他再无动静。
或许不爱了。
又有什么呢。
梦里是高考结束分别回家前在教学楼楼顶的轻吻。
她那时爱闹,被人打到鼻梁,疼出了眼泪。
他带着她转过几个楼梯上到了楼顶,有几根适合一人宽窄的横梁。她放松的半躺下,手横在额间,脚还勾在地上。他笑,然后单膝挤进她退间,手撑在她头顶,从上往下看她。她睨他一眼,又一眼,微微泛红的脸稍稍偏开。他的吻轻轻落下。山根处随着丝丝痛意传来的,是柔软的触感。她心跳如雷,眼里瞬时汪了一滩水像碎了钻一般闪烁。他的吻顺延而下,轻触一下她唇角,便覆盖其唇上吃糖一样吮吸。爱不释口。她只感觉越发他吃得紧,舌灵活又暗藏风暴在她的齿间搅弄,然后深入。她略微凑前,小舌颤颤的舔舐起他。他顿了顿。随后她便只来得及,一口口吞下,两人口齿间交融的液体。一口又一口的吞咽。
窗外又是淅淅沥沥的雨。
又到了夏天。
她扶额,准备从床上起来结束这个短暂的午睡。
却一下又腿软坐了回去。
是一个旖丽的梦。她湿透了。
那天后续是,他她一前一后从楼里出来。身后是站立于黄昏中十几年如一日的教学楼。她稍微红肿着唇,悄悄湿的一塌糊涂。
然后一周后她躲开父母去赴他的约。
昏暗的ktv包间里,是晃到隔离世界的灯光,以及全开的伴奏和原唱。她被他摁在沙发角落,被他的唇手在身上肆意流连。他爱吃她的唇,手偏随意的抚着她衣服下的柔软肌肤。她察觉大腿被硬物抵住,身上一颤,似要躲开,却被他结结实实按住。他左手托住她后脑让俩人唇齿间更加紧密,右手从起伏处捏了捏后向下,缓缓伸入被他右膝摩擦了一会的她的腿根。全是水。他将她内裤从裙下剥离,半脱不脱束缚住她的腿。他的腿依旧强硬的分开她的两腿,她身体瑟缩颤抖想要并拢却只徒劳的夹住他的腿。他的手还在揉搓,轻柔又充满暗示性。他左手捞起她推拒在他胸膛上的手举于头顶,固定,唇分离,轻微的啵的一声,湿润软肉分离时的轻响,却是这个吵闹的环境里清晰阐述了俩人所作所为的一声。她眼迷离又勉力聚焦,他声音暗哑,好湿。她耳根一麻。身下更多的水涌出,打湿他的手掌,他紧紧盯着她,右手中指不容拒绝插入那片湿软中。察觉有异物,她不禁开始收缩,似是在吸吮,他中指不急不慢,却又是又狠又深,一下下,她将他腿夹得更紧,收缩得更紧,咬住他中指不放。他像是笑了笑,拇指揉按着上方一个小豆豆,两个手指一同发力,她身体似要抽搐起来,呻吟却又被他吃进嘴里,隔着薄薄一层裙子的布料,那内里的风光,只有裙面一点细微的动静,能隐隐彰显。他眼睛发红,像野兽开吃大餐前不紧不慢的舔着爪子,再次离开她的唇,牵扯出银丝,断开掉在她下巴上,衣服突起处。她看着他,凑上前一手搂住他脖子,一手隔着裤子上下抚摸,然后咬了咬他喉结,说,深一点,要粗的。他喉结动了动,抽出了中指,看她迷茫里泛出不满,又狠狠插进去,中指,无名指。她一激灵。粗涨。他手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在用力,用手指,操她。她紧且窄,含入两个手指都算勉强,他力狠便一会就开始红肿,她摇摆着小屁股想缩离。摆脱不了,他却入的更深,更狠,两个手指,让生涩的她,有些受不住,她在他耳边呜咽,手却被他强按进无间隔近距离摩挲他的火热。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她眼泪被粗物狠重的深入给刺激出来,身体开始抖,下面紧箍着他手指,他恶意深深地插入后分开两指,似是试探她最大承受度。她抖得更厉害,下面液体一波一波的滑泄而出,水声隐隐作响。他抽出右手,在她眼前一根根舔舐,她手里巨物,更加激动,一抖一抖,首端分泌出黏物。她浑身脱力似要脱离他的身体,他只追上将她压在沙发上,感受着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伏伴随着微微的颤抖。他按着她手抚弄自己下身不放。开始顺着她锁骨往下吮出一个又一个红印。想操坏她,想把她玩坏,想把她一口一口吞下去。他眼睛明明灭灭,又控制住自己,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小狼狗类型,不能吓坏她。
待他终于要发泄在她手上时,她却突然用力翻身压住他,眼妩媚如丝,睨他,然后向下,张嘴含住,他瞳孔收缩又放大,忍不住,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他射了。一股股浓浆强力射出,她差点被呛到,却含着不放,小舌滑溜溜的打转。太多了,她吞掉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嘴里,被他拉起抱于腿上,她笑,伸出舌头,红红白白,他眼一缩,暗沉下去,盯着她闭起双唇,吞咽下他的液体。他硬的发疼。却不再要她帮忙解决,只抵着她大腿。捧着她脸用力的吻,她想笑,笑他吃掉自己的子孙不自知,他却似饿狼遇到肉,碾压于她唇上。又一手从衣领处伸入,揉她前面,捏玩那个硬疙瘩,她又开始,下身流出滑液。他却绝不向下,只把玩小白兔,唇也只从她上面小嘴处放开,吸着她脖子,吸着她小白兔顶端,牙齿轻轻磨着那殷红,舌头不时舔舐一下。她出了好多水,收缩着空虚,她干脆转身跨坐他身前,任他将自己上衣玩的凌乱,双手将小他从衣服中释放出来,她内裤早掉到一边,湿湿的花朵悄而绽放,她蹭着他。下面一下一下,他柱身便都是湿淋淋的水。她懵懂,靠着感觉一前一后,却慢慢让自己快要到了那个点,但是还差一点,她开始难过,不得章法蹭到他头部滑进去,便卡住了,进退两难,他被无意识吮的浑身发紧,她被撑的疼,他缓缓再进入一点,她涨到要被撕裂一样眼泪不要钱的掉,他咬牙拔出,放平她将头埋进她的森林处,舌手并用,将她送上云端。小豆豆硬硬的一颗,他等她放松下来后收回被吸住的舌,和一滩她的水,用牙齿轻轻疼爱了一下小豆豆后,他抬头看她。双目无,她爽到了。他痴迷的看着她,眼前这副衣服凌乱乳穴不挡的胴体,开始对着她自撸。还不是时候,还不能直接进入她,不能用自己的骄傲狠狠操她,不能将她入到白沫翻飞,不能把她身体深处打开让她容纳自己,不能射进她穴内小嘴里,喂饱她。这些都是他梦里出现过千百回的场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把她下面灌满自己的东西,想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染他的气息印上他的痕迹,想把她玩坏放在只能看自己只有自己知道地方,想看着她上下嘴里都含着他的液体,然后流出,红红白白。嗯哼,他闷哼一声,捞起她短裤接住自己的射出。她昏睡,醒过来已是万事收拾整齐,他搂着她在怀轻轻唱着歌,除了她下身凉飕飕,基本都已穿戴好。他看过来,又凑过来亲一口,看着她,又亲一口。她瞋他一眼,他却笑着说,你短裤归我啦。她惊讶,他又说,你穿的是我的。然后凑近她耳边,说,小穴挨着弟弟刚磨蹭着的地方。她脸爆红,并紧腿,侧脸狠咬他一口。但也只任凭下面再次湿润了近距离接触弟弟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