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被剥下,光溜的两条腿岔开地跪趴在床上,淫靡的性器就这么直白地展露在空气里。
和上次不同,这次是大白天,梁合简直有种当场去世的冲动。
温热的肉棒抵着梁合的股缝向下滑行,梁合忍不住发抖,很快,肉棒就抵住了穴口,龟头微微顶了顶穴口的软肉,却没有进去。
“想要吗?”白善的声音带着笑意,恶作剧似的用下体顶弄着穴口,偏偏不肯进去。
梁合在他身下呼吸紊乱身体微颤,因为这压迫性的姿势,难受地眼角发红。
白善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似是才发现一般,恶劣地笑道:“我忘了,你不能说话呀”
他直起身,站立在床边,手指滑过梁合的脊背。
“啪——”地一声脆响,梁合呜咽一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白肉顿时红了起来,一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花穴里的软肉颤巍巍地收缩了一下,透明的淫液汩汩淌出,沾染到粉色的阴茎头上。
“你喜欢我打你呀,流了这么多水。”
白善好地将手指插到花穴中翻弄,深红色的软肉像一张小嘴一样流着口水吞吐着他的手指。
梁合哼哼唧唧,可惜她说不了话,双手也被绑死了。
她实在难受极了,指交撩拨起情欲,宛如隔靴搔痒,阴道深处的渴望反而被无限放大,如菟丝花一般,从甬道生根发芽,攀附上行,丝丝绕绕地折磨着她,倒不如真刀实枪地插进去。
可是她说不了话,又只能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跪趴着,这姿势耗尽了她所有的羞耻心。
倘若她要表达求欢的意思,便只能像野兽一样把屁股往后拱。
她看过不少小黄书,里面确实有这样的求欢姿态,但事到临头,哪怕现在有些欲火焚身,她也真做不到这种事儿,毕竟她也才开苞不久。
难受加上羞耻,梁合分外委屈,索性把头埋在被子里,抽抽嗒嗒地掉着眼泪。
白善却有些误解了,他收敛了笑容,声音有些低沉:“不喜欢吗?”
手下动作却不停,食指与中指撑开花穴,龟头抵上湿哒哒的洞口。
“不可以不喜欢”白善挺着腰,看着花穴翻着媚肉将自己的肉棒一寸寸吃进,直到阴囊贴上花穴。
后入式的插入更加地深入,梁合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被顶弄到了,粗大的肉棒挤开狭窄的甬道,被甬道的肉壁死死绞住。
白善发出一声轻喘,两手扶着梁合的腰,开始大幅度地摆胯,腰胯一次次撞击到屁股上的软肉,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合处淫液泛滥,水渍声清晰入耳。
这样的姿势让梁合有一些与野兽交媾的羞耻感,一次次的撞击,肉棒刮过肉壁,紧密的摩擦带来让她颤抖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