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话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从伊万床上爬起来的。
“请吧。”警察局离这里很近,不然他们也不会选择步行。里面忙忙碌碌的全是人,局里自然是有士兵站岗的,一看见贝什米特兄弟俩进来,连忙立正抬手。
ler!”
这种礼节是国礼,俩兄弟不可能就这么熟视无睹地走过去,他们严肃起来,也回了个礼。
亚瑟和弗朗西斯的脸顿时微妙起来,除了墨绿色军装的,还有法国本土的黄色军装的警察在行礼。
法国军队撤是撤了,但是警察和治安部门还在,有种为虎作倡的感觉。
阿桃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行礼,她本来想停下的脚步直直的撞在了路德维希背后。
“哎哟!”这男人的背太硬了,撞上去的那一瞬间,就感觉撞在了岩石上,她一边揉鼻子,一边叫了一声。
“长官!”党卫军的肩章是黑色的,但吉尔伯特没有戴肩章,这个人有点太4意妄为了,单纯凭他不带肩章的这个举动,完全有资格把他送到军事法庭。士兵只能从后面的男人看出来前面的人身份不菲,毕竟。
基尔伯特是先进来的。
“少校先生!”而路德维希就好办了,红色的肩章代表陆军,条状的麦穗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也是少校。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冲撞了两位!”有位士兵察言观色,“要把她拉走吗!”他整了整背后的枪,说。
这就是飞来横祸吧!她眼前一黑,马上站直。
“不用,”路德维希回头看了不知道为什么离他很远的少女,“找间两间屋子,把他们分别隔开。”
“是!”那小兵看了颤颤巍巍的阿桃,有些疑惑,机灵的跑走了。
尽管她长得挺清秀,楚楚可怜的,一看就是被抓奸了。
现在有不少女间谍在欧洲各国奔走,这姑娘很明显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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