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夫人拎着扫把站在一旁,有些忧心忡忡,“最近风口有些不太平啊,德国撕毁凡尔赛和约和洛迦诺公约,进兵莱茵河地区。新上任的总理也不知道怎么样。”
弗朗西斯悠然地喝着茶,“不用担心,这阵风暂时不会卷到这里。”
“咿哟,说的也是,我每天瞎操心,宁宁啊,今天是几号?”夫人还以为弗朗在安慰她,暂时放下了心。
“四月二十七了,妈!”有些微胖的小男孩吃了两个就不吃了,他接过了母亲递过来的小毛巾,顺手也给了自己一直很喜欢的姐姐一条。
四月?弗朗西斯一懵,可现在五月底了已经?
“是农历啦!农历!”小姑娘擦完手,毫不客气地抢过了弗朗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说起来,我生日快到了。”
她用手指点着下巴,一种女孩子的娇憨气由内向外地自然流露出来了。
“咦?你生日不是6月23号吗?”法国人记得很清楚,就是22夏至往后一天。
“哎呀,弗朗先生,我们种花家一般来说过生日是过农历的。”荣夫人不禁插了个嘴。
“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去年小姑娘的生日就是按公历算的,她自己也不说一一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是她不想让他们参与进来,放在种花家哪怕是舍友也该在第一年的时候告诉自己的农历生日。
“那么农历是?”褪去慵懒变得认真起来的弗朗西斯真的很可怕。
不是慵懒。
不是散漫。
不是平静。
不是冷淡。
那是完全的面无表情。
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很恐怖啊一一
“对不起是五月初十!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人!小人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一一!”发觉他生气的小姑娘吓得口不择言起来。
“很好。”法国人哼了一声,琢磨着和亚瑟来一次混合双打。
弗朗西斯生气也是正常的。等着被亚瑟骂个狗血淋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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