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方灵喜欢x虐、群x等各种令人作呕的行为,在她床上能够强撑三个月心理还健康的人,少之又少。
这样的人至今能够肆无忌惮地活跃在这个圈中,并且圈养的金丝雀源源不断,皆都是因为她财大气粗,位高权重,无人敢惹。
孟听声拍戏这段时间来,即便方灵在此之前从未同他有过肢体接触,但她数次刻意的暗示以及勾搭都让他心里不适几欲发狂,一旦他临近情绪失控的边沿,孟听声就会短暂地结束自己的戏份拍摄,漫步目的地逃避着。
不过他逃几次,谢之权就抓几次。
孟听声一边逃一边暴躁地说自己真的拍不下去了,沉重阴影的折磨让他在看到方灵的每一瞬都是最苦不堪言的煎熬。
每次这个时候,谢之权都会先耐着性子安抚他,发现实在安抚不下来了,谢之权就忍无可忍地将人拽到一个没有人出没的安全角落,同宁死不屈的孟听声打了一架之后,将人恶狠狠地摁在墙上亲,亲完了之后,孟听声的恐惧厌恶就变成了对谢之权的怒火。
吵吵两句之后,又老实巴交地滚回去拍戏了。
看到方灵将手帕摁到孟听声脸上,谢之权头都大了。
果不其然,孟听声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恐怖,他几乎是强忍着拍掉那只脏手的冲动,只是退后两步躲开,而后歉意地朝方灵点了点头,示意不太习惯别人对他动手动脚,接着连戏服都没脱,直接声称有事先出去一趟。
谢之权照旧示意小助理先守在休息区,自己跟过去看看人。
结果刚起身,方灵就走到谢之权的跟前,同她开口。
“我很喜欢你手下这个艺人,不知道你哪天有空,我们吃个饭聊一下?”
她将名片递给谢之权,仿若上垂怜普众一般高高在上。
谢之权接过来,转手递给了小助理。
原本依照她现在累积着的财富和势力,是绝对绝对敌不过方灵的。
但谢之权会装,不过有时候腻烦了,也实在是懒得装了。
“那我怕是什么时候都没空了,毕竟我也挺喜欢他的。”
谢之权站起来之后,气势直接倒压她一头,强硬的拒绝直接让方灵脸上柔和的笑意散了去。
“你不过一个经纪人,也敢和我抢东西?我怕是得找个机会去见见你老板了。”
方灵向来喜欢先来软的一套,软的不行就用硬的,逼也能将她要的东西逼到手。
“慢走不送。”
谢之权对她比了个请的手势,半点不怵。
方灵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她多看了谢之权两眼,临走前那不善的目光让谢之权身后的小助理都抖了个激灵。
“之权姐,这个大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小助理搓了搓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缩头缩脑地低声说道。
“嗯,一把年纪了,床上是挺厉害的。”
谢之权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也不管小助理消不消化得了这个庞大的信息,直接离开去找孟听声了。
孟听声正缩在保姆车后座,将整个人置身于昏暗的环境里,疯狂地抽着面巾纸用力地擦拭着那块被脏东西碰过的皮肤。
“脸不想要了?”
谢之权打开门也入了后座,同孟听声坐在一起。
孟听声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
谢之权叹了口气,抬手将他的手抓住,从车座旁边抽出一张湿纸巾,代替他的粗暴轻轻地给他擦起脸来。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你为什么会怕那个女人,我记得你与她并无交集。”
“但随意地去质疑别人恐惧的来源,是一件很伤人的事情,所以我一直没问。”
谢之权在孟听声面前,一直维持着的状态,便是完全没有发现他不对劲的样子。
所以此刻的话语,直接说得孟听声僵硬了起来,不知如何回应。
拥有前世记忆这种荒诞的事情,谁会相信,即便说了,也只会把他当成经病。
孟听声的避而不答属于意料之中,因而谢之权也并不打算追问下去,这种事情只有等当事人自己愿意说了,那时才算是真的放下。
恢复记忆后对包养关系产生浓烈厌恶情绪的孟听声,其实挺烦人的。
但当得知他对这种关系最深的恐惧来源是什么,便又觉得他可怜。
一边当着光鲜亮丽万人追捧的大明星,一边陷入恶臭泥沼病态得自我摧残。
一个单纯无害的人到最后心理线完全崩溃,也不算是毫无预兆。
谢之权难得对他动作轻轻柔柔,看着他也不是满脸嫌弃的样子了。
孟听声有些不自在,也有些复杂,情绪倒是逐渐和缓了下来。
他也有一直想问她的问题。
“之权姐,你到底为什么要包养我。”
给吃给喝给钱给资源,还耗费诸多时间来为他前后奔忙,口头上说是馋他身子以此交换,却情愿等他不那么抗拒了才碰他。
经历无数的孟听声知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金主,这样的人不是骗子就是傻子。
“馋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