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的绞盘在女官的带动下开始缓慢的转动,本已经伸张到极致的系带在不应该存在的空间里继续收缩,闵妍已经感受到了一种本能的反胃感。束腰的过程并不仅仅会在女孩的腰部产生巨大的痛苦,庞大的压力在达到腰肢承受极限的时候,会慢慢均匀的弥散到上胸膛,无情的挤压里面缩小到不能再缩小的器官,或是一次又一次地切断下半身的知觉。
寂寥的惩罚室里,只有绞盘转动的吱呀声犹如一只风中残烛,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着细小的烛光般遮盖住了女孩痛苦的低吟。忽然绞盘顿了顿,声音戛然而止,女官发现自己怎么使劲也没办法转动那个把手,但闵妍腰肢还达不到皇上的要求。
她是不可能违背皇室的意愿,女官要求两个最重的宫女站在把手的面前,用力跳起接着重重落下,利用她们两个人的体重,把手终于又转动了一大截的距离。可转动时那刺耳的摩擦声,仿佛能让人听到少女柔软腰肢被残忍折磨时发出的痛苦哀鸣。
最后,皇上规定的腰围达到了,茎腰的长度也符合要求。女官把系带一条条的系好,打上不易解开的死结。闵妍停止了一直以来的痛苦低吟,痛苦的剧烈程度就停留在此时,处于崩溃与半崩溃之间的危险边缘。她无声的流下两行清泪,又匆匆忙忙的憋了回去。
“快结束了,皇后殿下。”女官轻声安慰道,“只差最后一点点了。”
闵妍在宫女们的搀扶下从折磨的束腰杆上解脱出来,女官为她放置好玉颈上的姿势束颈。这样可以让少女始终保持脖颈修长直立的优雅模样,同时这也是宫妃所必须穿戴的装具,这与是否惩罚无关。
然后女官把她的双手向后反拉,戴上一个比她平时还有紧致数倍有余的单手套。皮革的袖口被宫女牢牢的绑在一起,并且每一个孔洞在系带系紧以后都用钢丝再次加固。
这样她的双臂在被锁在单手套里动弹不得,连每一根手指在单手套里都要它们一一对应的“单间”可以“居住”。当然,为了保证反思与忏悔的虔诚,她的手掌被迫合十,指尖与束颈上预留的小环连接起来,做出了最为完美的背祈式。
“皇后殿下,请听奴婢说。”女官说道,“接下来您将在黑暗之中度过整整一天的时间,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皇室认为剥夺掉宫妃的五感能够使她们清心寡欲,不易受外界环境的干扰,能够更好的反省自己的错误所在。”
“这将是您最后‘自由’的一点时光,马上您将会处于与世界完全脱节的状态。但是明天的这个时候,一只破茧重生的蝴蝶将会在这里获得新生,并且为她能够成为最为优雅驯服的女人而感到激动兴奋。”
“祝您好运,皇后殿下。不要感到厌烦,这种惩罚是引导您重新走向正规的必要手段。请重复奴婢接下来的话语:我将告别过去丑恶的自己,感谢惩罚束腰的及时救赎,把我从欲望的深渊里面解救出来。”
闵妍沉默着一言不发,她确实没有多少说话的力气,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而且她也十分不能认同女官的这番言辞,像是邪教现场给信徒洗脑似的。女官没有对闵妍的无视感到生气,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没有任何一个宫妃可以在接下来的惩罚之中继续保持自己可怜的强硬。
女官拿出一个全包面具,就像是她新婚之夜以后戴的那一种。她慢慢地把面具安装在闵妍的脸上,在黑暗慢慢降临的时候,原本面无表情的少女终于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色,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
“不要害怕,皇后殿下,相信奴婢,您会喜欢上这一种感觉的。”女官凑近闵妍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像是恶魔在循循善诱地蛊惑一个迷茫的旅人,“忍受孤独和寂寞,是宫妃在床笫之术以外第一个要学习的事情。毕竟,宫里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一直荣宠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