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妍心中羞涩难当,却觉得男人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背后拂过没有自己想象的难受,反倒是格外的舒服餍足,就像是在给一个猫咪梳毛般,舒服地快要呻吟出声来,又不敢不应男人的话,只轻声答道,“回皇上的话,我...我也不知为何,可能是生来就是要服侍皇上的吧。若自己生的不美,别说皇上不喜了,就是自己也是不爱的。”
这番话说罢,闵妍心中羞涩的感觉又重了几分,魂颠倒间竟是真如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宠物猫一样,张开嫣红的小口便探出一条粉嫩水滑的小舌,无师自通地轻轻舔舐着男人胸膛两侧那暗红色的乳珠。
很少有人知道,男人的乳珠和女人一样,在巫山云雨之时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一些名门闺秀在侍奉自己夫君的时候只有几张极为宽泛的避火图当做参考,自是不会知道这等秒事。只有青楼里久知人事的妓子才知晓这香舌弄珠之技艺。
皇帝倒是没想到这处子稚女竟然也能使出这样取悦男人的法子来,不由得闷声“唔”了一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少女的螓首以示鼓励。之前就在闵妍玉背上作乱的大手则是乘胜追击,长驱直入,在靠近女孩最私密的地方来回探索抚摸着,直摸得闵妍是娇喘连连,美眸噙泪,那一条丁香小舌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却是只能耷拉在皇帝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濡湿的淫靡水痕。
小女孩子家到底面薄,皇帝挑逗了好一会儿才让闵妍身体里对情欲的本能压制住她内心的惶恐羞涩,便双手环住少女。那柔软的腰间极细极弱,之前屈膝万福的时候皇帝就看在眼里,似乎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似的,实在是叫他怜惜不已,便开口赞道,“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说罢,便微一低头吻了上去。闵妍色正恍惚中听不太真切,但依稀可辩约是诗词之类的长短句,心里正疑惑着这个位面和地球好生相似,连诗词都有。下一瞬便瞪大了美眸,沉醉在男人霸道而又热切的湿吻之中。
紧闭的贝齿别被男人湿滑火热的唇舌一点点的舔弄着,闵妍心头一震,自己的少女初吻终于是被一个男人夺了去,本能般的就想要反抗,只是她那点力气在自幼从武的皇帝面前是在不够看,连算作挠痒痒的资格都欠奉,便又是软了身子。
而后再一想到,且不说这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是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人,便说今天晚上自己许许多多的“第一次”少不得都是要在这一张宽大龙床上被他夺了去,心里便又宽慰了下来。微闭着美眸,努力应承着男人的所求,让那条作恶的大舌在自己的芳口里外攻城略地。
皇帝深谙军书所言逐个击破之道,先是吻上了闵妍如飞檐斗角般微微翘起的上片樱唇,接着便是轻轻亲啄着小巧的下唇。闵妍今天小嘴上做的唇妆是时下最兴的点绛唇,两侧微粉,中间则是一团锦绣大红。颜色看上去似有很大差异,但那微微的粉色和中间的红颜则是由雨寒挑了口脂一层又一层不厌其烦地上妆。是以皇帝真正亲吻啮噬下去,其实分不清舌头是在唇瓣还是唇心,因为嘴里的甜味并没有太大的差异。都是香甜可口,馥郁盈鼻。
这个时候的口脂可不比地球上的口红。名门闺女一般而言很少去买坊间的口脂,都是自己巧手慧心做出来的。只消女子赶着上好的时节采了当下时节开得最嫩、最娇媚的花朵,譬如玫瑰、水仙花、芍药、鸢尾花、桃花、栀子花之类花朵的碾作粉末再加以其他的花露所制而成,不但用的时候娇媚可人,闻起来也是清香扑鼻。
这样的口脂比地球上任何一支宣称绿色无污染的口红还要健康,完完全全是可以吃下肚里去的。《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喜欢吃女孩子的口脂便是此故,如果是现代地球上那种不知道掺了多少工业化学添加剂的口红,怕是他吃的没几天就一命呜呼,又哪里还有什么通灵宝玉一说呢?
闵妍知道晚上这一场大戏终于是要上演了,皇帝就像抽丝剥茧般先从防备最薄弱的地方先行突破,心里不觉有些惆怅,但很快便升起了万千渴望。身子骨都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来,自小腹其好像莫名地散发处一股酸意,待流淌到全身之后忽又转化成丝丝点点的酥麻。直叫闵妍这个在情事上一窍不通的黄毛丫头意乱迷,小嘴在迎合男人亲吻的同时发出阵阵无意识的哼鸣。
皇帝的舌头进入闵妍的口腔里,和少女的丁香小舌缠绕纠结在一起,湿热的气息在唇齿间流连交换。闵妍美眸紧闭,但觉得一条霸道无比大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在腔壁内四面八方刮拭一边,舌尖卷起一大团自己激动时不断分泌出的津液便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肚,心里面既有一种不解,两份恶心,却莫名间又有着一种异样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