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坚赶紧应道:“好呀。”这事情还没完呢。那几个学校领导被恶鬼缠上,现在恶鬼是没了,他们几个也是元气大损,接下来怎么都得大病一场走好一阵子霉运。如果想要给他们化解转运,这种事,一个弄不好,会把自己搭上,将霉运转到自己头上,指不定沾上血光之灾。这学校还有另一股冤气缠绕,按照杨雪岭刚才的话,应该还有学生冤死在这里,八成是要报仇的。不是个善地儿!
聂然收回斩不平,拉着伍慧离开。她出了男生宿舍楼,又跟伍慧商量,“妈,我想换个学校。”
伍慧说:“不行。”
聂然说:“我们宿舍里那个被扔下楼的那女生的仇还没报呢,她就在学校。校长他们还会出事。”
伍慧拉上聂然便去找班主任,先请一个月长假。
这学生是校董的亲戚,又是借读的,将来要回户籍地考试,成绩跟学校没半毛钱的关系。班主任二话不说,痛快地给批了假。
聂然拿着亲假条,开心地亲了口。
伍慧想起一事,说,“我记得百万好像请的是家教。”她干家政这一行,家教业务也有涉及,现成的家教老师,找老教授给聂然上课都没问题,还能把聂然落下的功课补补。
聂然立即警惕,“妈,你要干嘛?”
伍慧说:“给你找家教,按照百万的学习课程来安排。”
聂然想跟百万绝交!
第69章 捅到妖怪窝 百万正蹲在不远处等聂然,……
百万正蹲在不远处等聂然, 听到伍慧要给聂然按照他的课程请家教,立即摸出手机,哗啦啦地把自己的课程表列出来, 短信发给她俩, 跑到聂然身边热情邀请,“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聂然格外坚定地拒绝, 说:“我俩的学习进度不一样。”比不过同学,还比不过从来没上过学的百万了?她问百万, “你不回自己家吗?”
她想拿百万当坐骑, 骑几下过过瘾就好了。百万这样子就不像是给人当坐骑的, 哪怕百万乐意, 他外公也不会乐意。万一齐寒山气到带着百万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打上门来怎么办。自己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百万竟然还想带着她学习,还是早点各回各家散了吧。
伍慧没好气地瞪一眼聂然, 扭头对百万说:“别理她,就住我这里,哪也别去。”
聂然说:“妈, 人家要学习呢,总不能让家政老师天天千里迢迢地坐高铁往返上下班吧。况且, 百万要学钢琴, 你家有钢琴吗?”
伍慧说:“不就是台钢琴吗, 我买!你也得学!”
聂然对百万说:“绝交。”
伍慧轻轻地拍了聂然一巴掌。
百万立即悟了。聂然这是讨厌学习。他立即表态, “我学会后借作业给你抄, 我隐身, 老师看不见。”
聂然的眼睛亮了, 一把捞住百万的胳膊,“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了。”
伍慧心塞。
百万看看被聂然抱紧的胳膊,有点开心, 又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我是男生,你是女生……”这么抱着胳膊不好。
聂然说:“男生和女生也可以做兄弟的呀,如果你想跟我做姐妹,我也没有意见。”
百万干巴巴地说:“还……还是做兄弟吧。”他怕聂然给他穿裙子。聂然能干得出这样事。她是真的熊。
聂然开心地抱着百·兄弟·小抄·万,坐上了妈妈的车,又叮嘱百万,“你要好好学习。将来我考试拿第一全靠你了。”又补充道:“是正数第一。”
百万很认真地点头,说:“放心。我们麒麟族有记忆传承,祖辈们学过的知识会传承给我们,一学就会,而且我们的记忆力很好,过目不忘。”
聂然羡慕了。她赶紧让伍慧先别开车,说:“我要回宿舍拿书。”
伍慧已经坐在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都把车子打燃火了,闻言扭头,把聂然从头看到脚,很怀疑她回去拿书的目的。她说道:“去吧,等你。”
聂然下车后,跑得飞快,把所有的书本都塞进书包里,飞快地跑回来,待坐到后座后,把塞得鼓鼓的书包塞给百万,说:“好好学习。”
百万抱着书包,“哦”了声,说:“好的。”
伍慧想打人。
……
下午,顾穆先打电话给伍慧,想请她们吃顿饭。
伍慧猜到是为学校的事,并不想让聂然参与进去,可不管聂然去学校借读,顾穆先是帮了忙的。顾穆先是姜豫的亲表哥,关系处得挺不错,这点面子是要给的,最主要的是伍慧看得出来聂然是真有大本事。
人情走动,礼尚往来,更何况是亲戚间,只是便答应了下来。
顾穆先知道能请动伍慧和聂然,还是看了表弟姜豫的面子,于是也把姜豫一起请去,一起去的还有学校的几个领导和股东。
聂然还指望百万给她递小抄,当然不能把百万一个人撂在家里自己出去吃香喝辣,于是把百万也捎上。
下午的时候,姜豫过来接他们仨,进门只看到伍慧,问:“然然和百万呢?”
伍慧指向书房,那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聂然自己读书不上进,都翻墙逃学了,倒是盯上百万读书了。
姜豫去到书房门口,就见百万端端正正地坐在电脑桌前看书,聂然在旁边磕瓜子盯着百万学习。他眼询问伍慧:聂然不看书?
伍慧说:“她现在是指望着百万学会了,考试的时候隐身给她递小抄。”
姜豫朝聂然竖了根大拇指,“有才!”他看了下时间,说:“快吃饭了,回来再看书。”说完,进到书房,告诉聂然,说:“知道为什么请你吃饭吗?”
聂然心说:“知道,不就是学校的那点破事嘛。”她扭头看向姜豫,问:“什么事?”
姜豫说:“昨天夜里,学校的大股东余总组了牌局打麻将,约了江尚集团的董事长江尚,他儿子之前在学校惹出点事,这阵子跟老余他们走得勤。老余这人输了就不下桌,昨天一直玩到夜里快两点,出事了。”
“突然,窗户破了,一阵阴风刮进来,江尚脖子上的玉佛当场炸了,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来回打滚,嚎得都不是音了,嚎了足有十几分钟,死了。死的时候已经成了干尸,那嘴巴张得都快撕裂了,吓人得很。”
“老余听说我表哥说起江尚的儿子死在学校的事,吓坏了,赶紧联系蒋大师。蒋大师说这事给再说钱都不会接,说他们这事惹得太大,那岑溪是拜了狐仙的,那狐仙在江炼那里吃了亏后,又请了他得罪不起的人出来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