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睡梦中,她觉得热。
另一副身躯与她交缠。
那人的大掌抚娑每一寸肌肤。
属于他的体温沁入微小的毛细孔。
温柔的吻、湿热的舌尖,亲舔她的全身,连她都快误会自己是一道可口的甜点,才能让那人爱不释手。
他张嘴含住娇羞的蓓蕾,抿嘴似咬,舌尖快速逗弄。
乳尖不一会儿就给他弄得硬了,于深处沉睡的慾望也一并苏醒。
她的双腿不自主夹紧,抬了双手,攀在男人紧实的背上,期待他能好好爱她,狠狠爱她。
那人给她的爱抚毫无边际,他亲吻平坦的小腹,手指抚娑饱满花谷上的细卷毛发,最后是暖热的舌头舔遍她的大腿,再向上,刮弄肥美肉壁,极尽充满耐性与柔软。
在他原始本能的呼唤下,她能感觉小穴因为他的疼爱而蠢蠢欲动,从私处汹涌而奔出的潮水入了他的口,她好似听见他吞咽的声音,还有他称赞甜美的笑意。
那人还是显现了他的本性,粗暴地揉捏她的奶子。
「疼……」她困难地想睁眼反抗,下一瞬间却被他掌心复盖。
「是谁?现在要操你的是谁?」那人问。
「楚……」她不明白这个问题的背后藏着什麽意义,可是不是只有他这个人吗!她扁嘴喊着,「丁楚……」
她的一声丁楚,他全身不自主地发出颤栗。
彷佛她交出了一张一百分的考卷,换来他的喜悦。
「我的宝贝儿,真棒!」
也或许是他的一种驯养方式,让她确确实实认清只有他这个主人。
他扶着性器,用龟头磨蹭她的小穴,沾染湿滑的爱液。
「乖宝,想给爷操?」
「爷疼我,爷操我……」
一声爷操我,他应了,将性器直往花穴洞穴送去,毫无犹豫,就算紧窒,他还是以横冲直撞之姿,直接插到底。
「唔、呜、呜……轻点……太大了……疼……」半梦半醒之间的她小小声的啜泣,像个孩子。
「谁的大?谁的肉棒让乖宝爽?」他在抽插过程之中,不停地想要她的答案,不只身体的征服,包连她的大脑、她的心,他全全都要了。
「爷、爷的大……」她让他撞得摇晃,两颗雪乳淫荡地晃过来晃过去,「乖宝只喜欢爷操……」
原本只是因为一点娇羞而伸手握住奶子,可是小穴酥麻的快感布满全身,连胸前都渴望着爷蹂躏。
她学着他,将自己胸前又圆又大的乳房用力揉捏,再学着他,用指尖拨弄又硬又敏感的乳尖。
她爱抚自己的样子,她半眯着眼享受的样子,她嘴里发出好似哭泣又好似爽意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自拔。
他疯狂冲撞她的花穴,将里头塞得又挤又满,让小穴肉壁好好嚐嚐炙烫巨根的湿味。
他才是唯一能让她驯服的主人,他才是唯一能让她在床上疯狂的男人,他才是唯一能让她付出爱情的情人。
小穴肉壁急速的收缩,她无预警的高潮来得太快,却让他拥有满足的骄傲。
是吧,都说女人难以达到高潮,可是他的女人却总在他的身下得到,所以他们无论在哪儿,都是最适合对方的那位。
他满足地低吼一声,将肉棒抽出,用手急速套弄,喷洒而出的精液沾满她胸前一片,粉红色的乳尖上也布上点点浓稠,特别情色的画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