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白还没看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嘴里又重新被塞满了,季嘉年虚虚地撑在她上方,眼前是翻折的裙角。
她刚有不好的预感,就觉得下身一凉,有软滑的物体在细缝间滑动,小核还被重重地碾了一下。
受此刺激,余雅白惊得没控制好,冷不防吞得有点深,直抵喉咙口,喉头的软肉推挤蠕动着,应激反呕。
季嘉年没料到突然深喉,腰眼泛麻,隐忍多时的欲物终究没捱住,边急急地往外抽边喷射白浊,没成想还是来不及,一半射在她嘴里,一半射到她脸上。
余雅白在嘴里尝到咸腥味时就条件反射地闭紧眼,之后只觉有粘稠的液体喷洒在脸上,鼻端萦绕着说不出的气味。
“抱歉抱歉,我没想这样。”
季嘉年连忙从她身上下来,摸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脸上的痕迹。然而好心办了坏事,本来余雅白只觉得脸颊那块沾到一些,现在被他这么漫无目的地一擦,整张脸好像都被精液洗礼了。
……他竟然还抹匀了。
余雅白要疯了,她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所以在他将手伸到她嘴边,示意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时,她想也不想就打掉他的手,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去。
双唇相撞,一个报复意味颇重的吻。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把嘴里那些恶心玩意渡到他嘴里,舌头笨拙地探进他口中,在上颚转了一圈,逡巡到下颚,期间无意中勾到他的舌,被他反客为主地追逐了一番,淫靡味不知化在了谁的口腔里。
分开时二人皆是气喘吁吁,不约而同地冲空地呸了几声。
余雅白被他吻得晕乎乎,见此觉得他也被恶心得够呛,不免逞强嘲讽几句。
“自己的滋味如何?季嘉年。”
季嘉年虽然在笑,但这笑容一点都称不上自如。
“呵,美人主动献吻,味道当然好、得、很。”
“好得很”三个字被他咬得很重,听在余雅白耳中,动听之至,甚至连下体涓涓的细流都不能让她烦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