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威胁了,余雅白觉得他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就像季嘉年也觉得她的欲望来得没头没脑一样。
余雅白咬牙切齿:“你这个混蛋!”
“呵,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要我告诉你它有多喜欢我的肉棒吗?”
“闭嘴!”
季嘉年不仅没有闭嘴,他还边抽插边解说给她听。
“真淫荡啊,插进去的时候都谄媚地迎上来,抽出来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不插着点什么就这么令你难过吗?”
余雅白就当自己聋了,采取不理睬不回应模式。不过不停收缩的内壁还是暴露了她对他的话有感觉这一事实。
肉刃破开重重肉褶,在内里横冲直撞,次次整根拔出,再尽根没入。她的身体被顶得“砰砰”撞向门板,他的架势不像是做爱,倒像是要把她钉在门上。
花心被龟头顶着研磨,旋转,蠕动的软肉将肉棒的每一个部位都按摩了个遍,顶端的小孔感受到一阵强过一阵的吸力。
“是天生就这么会吸还是自慰多了找到了诀窍?嗯?平时都拿自己的手指做练习吗?”
“你怎么总是水这么多,噗叽噗叽的吵死了。”
“刚刚的反应大了点,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就算余雅白不理他,季嘉年一个人也说得有滋有味。
快感层层堆积,在余雅白接近高潮时,季嘉年突然停了下来。她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明明只要做完这次就能跟这个混蛋分道扬镳的。
“快到了?”季嘉年明知故问。
余雅白扭动腰肢,想自己上下套弄,刚吞进去一个头就被他握住了腰。
“想高潮吗?答应我一个条件。”
“——告诉我你发情的原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