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有些嗔怪的横了申屠啸一眼,她可也没打算在马背上就么行起风月之事啊!可是当感受到腰后那碦人的感受时,花穴里头的搔痒又更胜了,她意外的发现,如果是跟申屠啸,她是愿意一试的,甚至有些期待。
可是这不该是现在发生的事儿,得是在人烟稀少的之时增添一些情致。
“谁知道,以为你会派马车来呢!”竞香楼的出嫁一向是各家的轿子、马车大的比拼,偏生申屠啸大剌剌的骑着马来接人,杀了左琴个措手不及。
“如果是马车就成吗?”申屠啸抓错了重点,脸上一瞬间的遗憾和兴奋让他又挨了一记眼刀子。
的确,姆妈是要她在马车上就缠上金主没有错,但被申屠啸这么说出来,她脸皮上还是臊热得发慌。
“不然,咱们小心点?你的裙子应该可以盖住。”申屠啸有些暧昧的用下身蹭了香奴一下。
“不要!”香奴这是害臊极了,他们两人太打眼,路上经过的人时不时会瞅他们一眼,甚至交头接耳一番,她可不想引起什么惊世骇俗的猜测。
“啸哥哥,咱们快点回家好不好,哈啊.......”如果被买主破了身,瘦马就会穴儿含着缅铃出嫁,这是竞香楼行之有年的习俗了,只是这做得很隐晦,除非是常客,否则不会知道有这一遭。
这下可闹出笑话了,“啊嗯......咱们快点回家吧......”缅铃遇热震动,如今香奴体温很高,花穴里面更因为反覆的痉挛而升温,缅铃的震动越来越强烈,直让香奴浑身哆嗦。
“香香,你躺我怀里吧,我等会儿骑快点。”他一双健臂轻易的让香奴的身子转了向,从跨坐变成侧坐,半卧在他怀中。
香奴额际都出现了豆大的汗滴,胡乱地点着头。
马儿飞奔了起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扬州的街道上人群已经散去,申屠啸的马速也越来越快。
大街上纵马是违法乱纪的,不过申屠啸的身份早就传开,倒也没有任何人如此没眼色,胆敢去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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