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这话说的略有所知,自然就是提醒路鸣,当日在茅厕蹲了几个时辰的滋味。
“你,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是你,小丫头,你上次可是害得我好苦,今天咱们既然遇上了,这笔账可要好好算算。”路鸣一想到自己在茅厕蹲了一个多时辰,差点虚脱而死,更重要的是,晚上回家和老婆亲热时,竟然力不从心了,他自然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司身上。
“我和路管事好像不熟。”司抿着嘴微笑着说道。
“小丫头,我可被你害苦了,你竟然还在这和我装无辜,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咱们就去见官。”路鸣拿出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
“呵呵,路管事说我害你了,可有证据?我是怎么害的?如何害的?你又被我怎么害苦了?苦到了什么程度?”司反问道。
“你……”路鸣心中暴怒,自己明明吃了亏,偏偏还说不出口。无论是蹲茅厕还是房事力不从心都是丢人丢尊严的事儿!
“怎么,是说不出口,还是你根本就是诬赖我?”司问道。
“小丫头,你别得理不饶人,我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吗?”路鸣真的是有苦难言。
“我又不是你肚子蛔虫,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回事?”司看着路鸣像吃了翔一样的表情,差点笑喷。
“小丫头,没想到你这小小年纪,心肠这么歹毒,我今天……我非……”路鸣气急了,说还说不过司,这就要动手了。
“唉,路管事,无话好好说。”小伙计也是第一次看到路鸣发这么大火,竟然要伸手打女人,忙好言相劝。
“你让开,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打死这个恶毒的女人。”路鸣这些日子也是被自己的力不从心折磨疯了,尤其家里的老婆还不通情达理,非说自己在外边喝花酒惹了什么病,自己真的是有苦难言啊,今天看到司了,他什么也不顾了,今天非要出口恶气不可。
“住手!”就在路鸣非要打司的时候,二楼楼梯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路鸣听出了说话人的声音,刚才冲动的脑袋瓜子一下子清醒了。
楼梯响动,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走了下来。
“二爷!”路鸣弯着腰,明显着对来人万分尊敬,也可以说是惧怕。
司也打量这个男人,三十左右的年纪,一身深蓝色玄袍,腰上缠着深蓝色同款腰带,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很有钱一样,腰带上,镶着一圈宝石,司就合计着,这要是躺着,会不会硌得慌。
男人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就算三十了,也是美男子一枚。
被称作二爷的朝小伙计摆摆手,小伙计忙下去了。
“上来说话。”二爷看清了司的容貌后,眼底深处划过一闪而过的惊讶和好,随后让二人上楼说话,这样堵在楼梯口也不是处理事情的地方,更何况还要考虑宝斋的生意和影响。
司没说话,只是冲二爷点点头。
路鸣心里有些颤抖,他怎么一激动把二爷还在宝斋的事忘了呢,自己是不是惹祸了。
二爷在头上领路,上了二楼,二爷便推开一扇门。
“请进。”二爷的声音很有威严感,黑人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司进了屋子,发现这里是一间会客室,有桌子,有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