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琢玉拍拍白清羽的肩膀,“清羽,你要护着阿夙,他是魔君之子,我担心有人挤兑他。责任重大,务必劳心。”
白清羽昨日便向沈麟打听的一清二楚,知道褚江惑的身份,也不觉什么。此时关怀的看了一眼褚江惑,对温琢玉郑重说道:“我白清羽不管阿夙从前是什么人,他都是我朋友。二公子放心,我一定护着阿夙,不让他掉一根汗毛。”
“这就好。”温琢玉满意的点头,转头对褚江惑严肃的说道:“阿夙,清羽比你小,你得爱护他。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打得你屁股开花。好了,你们去吧。”
……
温琢玉一人回到晚来雪,温均立即提醒他换药,事后他问温均,“有没有好一点的化瘀药?”
“端行宗最好的药都在雪臣师兄那。”温均道。
温琢玉不解,“为何都在他那?我大哥没有?”
温均顿了顿,解释道:“二公子怎忘了,雪臣师兄善炼丹药,端行宗几位长老都向他提供材料请他炼丹药。”
“哦。”好像是这么回事,毕竟《魔君大人多妩媚》是以褚江惑与白清羽为主要视角,其他的详细设定确实提的少,他不记得也正常,却还是补了句,“自此屠魔之征后,你家二公子我的毛病是越来越多了,估计上次伤的太严重。”
温均不语,只凝视温琢玉的眉眼,暗道:“壳子确实是原来的壳子,里子却……二公子你的伤可不曾在脑部啊。”
“我去一趟雪臣师兄那。那个,你将阿夙房里的零食挪一部分送与飞花楼的白清羽,就说是阿夙送的,请他吃。”温琢玉大摇大摆出了房门,顶着太阳去见素未谋面的温雪臣,暗道:“魔君大人,他日你与白清羽修成正果,可得感谢我这个大媒人。”
温雪臣是温氏阳的大弟子,又是端行宗的大弟子,住嘛,不比温仪差。但他与温仪不一样,温仪喜静,他喜闹,故而他的‘天外天’在端行宗最热闹的地方。如何个热闹?不是鸟叫就是瀑布声,能听见问心堂的读书声,也能听见清芳园的练剑声,还有操练场的比斗声,就差整个锣鼓一天二十小时敲了。
“二公子来的不巧,雪臣师兄刚才出门。”天外天的洒扫弟子说。
温琢玉道:“出门去了。无碍。你可知雪臣师兄那有上好的化瘀药没有?给我一瓶两瓶,我昨夜罚跪,膝盖淤了大块。”
洒扫笑了笑,说道:“这东西二公子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叫人带二公子去,正巧温仪师兄也在。”
“我大哥也在?”
“是啊。温仪师兄昨夜下山办事,适才匆匆忙忙回来,我见着似乎受了伤,便多嘴问他身旁的温离,得知温仪师兄不慎被猛兽伤了胳膊。”
说话间洒扫将温琢玉带到温雪臣的贴身伺奉阿梓面前,又才随他去了药房那边,还未进门就听里面传来唠叨声“公子就是喜欢硬撑,昨夜就该回来找雪臣师兄,偏要除了那可恶的九针鸟才可。九针鸟是除了,你这伤越来越严重了,若不是阿离力气大,哪能把公子带回来给雪臣师兄医治。”
“大哥。”温琢玉匆匆进去,打断温离的唠叨。见温仪坐在一张缠满小碎花的藤椅上,脸色苍白,情却颇为无奈,看样子也受不了温离的唠叨了。
“二公子你来啦。你可得说说公子,总是这般硬撑。”温离拽着温琢玉到温仪面前。
温琢玉看了一眼温仪的胳膊,血色染透白衣,伤口狰狞可怕,伤的很是不轻,他忙问道:“大哥你撑的了吗?”
温仪点头,气息微弱,倚着后背说:“无碍。雪臣去取解药了,很快就回来。”
“阿离去倒杯热水来。”温琢玉也不懂医术,温雪臣没有处理温仪的伤口就走了,许是有他的意思,他不便自作主张清洗温仪的伤口,只得细心照顾。
喝了热水后温仪垂垂眼眸,几番要睡过去,温琢玉叫他几次,人才睁开眼。
“我看还是不要再等雪臣师兄了,请宗主来看看吧。”温离急的快哭了。
温琢玉道:“快去请。”
温氏宗温氏阳一同赶来,温氏宗瞧过温仪,向温离了解了情况,也是一叹。
“爹,你为何叹气?”温琢玉心急。
温氏宗道:“这九针鸟的毒唯有九针鸟可解,还必须是伤温仪的那只。温离说那只九针鸟被温仪杀了,那温仪没救了。”一时之间,他憔悴不少,脸上露出悲痛之色。
“宗主何须这么悲观?雪臣已经去取解药了,相信温仪会没事的。”温氏阳安慰道。
等待的时间过得非常慢,温仪又晕了过去,温氏宗以灵力吊着他,却仍是不见人醒。眼瞅着温仪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气息越来越弱,温雪臣仍是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