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还是顾酒酒先投了降:“好阿时,你可饶了我吧,你保姆车在哪?我们先解决一发,好不好,嗯?”这么具肉体抓手里不让吃,顾酒酒觉得多等一秒都是煎熬。
时清算是见识到怀里人的欲望了,也被这人异于常人的欲求不满折腾得没脾气了。
也就是抽空锁了个车门,时清一回头就是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的顾酒酒,偏生眼里还夹杂着委屈,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他。
时清能够感觉到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解胸罩的理智都没了,抓着那仅有的布料像是惩罚似得往上粗暴一推,不给顾酒酒反应的机会,时清低头就咬上了那跳脱出来的乳房,顾酒酒刚出口的惊呼转瞬就变成了呻吟。
时清修长的手指也包裹不全的乳肉,柔软紧实的触感让时清爱不释手,须臾间,手指印牙印交杂的晕红与白嫩的肉团形成鲜明的对比,落入时清眼中,更是加剧了他的兽性大发。
毫无章法的肆意揉捏,顾酒酒刺激舒爽地呻吟,双手穿插在时清发间,时而拉扯时而按着男人后脑往胸前压。
欲望得到舒缓的畅快席卷了全身。
时清失控地将人一个反转,让顾酒酒跪在座椅上,半拉下贴身的内裤,露出圆润的臀肉。
短促的拉链声响,顾酒酒清晰地感受到时清的阴茎抵在了花穴入口,下一秒,半点喘息时间也没有地直入深处。
“啊……”顾酒酒惊叫一声,强大的快感还来不及缓和,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突然抽插了起来,又凶又狠:“啊啊……唔!慢……啊!嗯嗯……”
顾酒酒伸手要去抓身后的人,却被时清反控抵上车窗,温热的掌心触碰上带着凉意的玻璃,顾酒酒下意识浑身一颤,无意识地绞紧了体内的粗长的凶器。
紧致水润的包裹让时清忍不住地闷哼一声,换来的自然是更加用力的冲撞,几次顾酒酒都有快要散架的错觉。
“啊啊啊唔……啊嗯……太、太深了……啊……唔好棒……”
激烈的性事让车身都不由地晃动起来,电话打不通,经纪人找来停车场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脚步声停在车外,车外的人似乎在犹豫。
车窗是单向玻璃,而沉迷欲望的顾酒酒直到身后的人放缓的进攻,才恍然惊觉车外的陌生人。
顾酒酒没有给人观赏的性趣,自然下意识捂住了嘴,就在这时,原本浅插的阴茎猛地抽出大半,再瞬间一个深顶。
“唔!!”根本无法压抑的呻吟泄出指缝,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
脆弱的敏感点被重重地撞击,顾酒酒差点手软到整个人直接撞上车窗。
顾酒酒以为时清是有这种寻求刺激的癖好,回头正想要开口制止,入目却是对方意味不明的色,这才恍然大悟。
她是用宋绾的身份压的他,时清虽然面上绝不会与她翻脸,但心里准是不满的……合着搁这等着她呢。
可惜……真当她顾酒酒吃素的。
顾酒酒松开捂嘴的手,双手撑在车窗上,肆无忌惮地放声淫叫起来“唔啊啊……好深……再快点……啊!啊啊……顶到了……就是那里……哈……好舒服……再来……”
然而全程时清除了方才故意深顶的那一下,再未有过动作,他就这么目睹着顾酒酒一个人演了一出戏。
连他都要信了他俩此刻真正做得火热了。
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在大脑里轰炸,等时清回过,他已经伸手捂住了顾酒酒不肯停下的嘴,明知车外人一无所知,莫名不满地冲着车外人命令:“还不走!”
车外的人识趣地离开,待外人走远,顾酒酒利落地抬起下榻的腰身,粗长的性器被毫不留情地抽出紧致的肉穴,不管泥泞不堪的下体,转过身,面对着眼前还没反应的男人,红唇轻启——
“消气了吗?”
“现在,能好好做个爱了吗?我讨厌不情不愿的性事。”
顾酒酒胸前满是红痕,莫名固执的情,时清能感觉得出,对方话里并没有半分责怪或是嘲讽的意味。
就算他对她充满恶意,她对他也没有敌意。
这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让时清心烦意乱,他宁愿她回以报复或谩骂。
而他此刻眼前的顾酒酒却像淫荡又高贵的矛盾体,那么动人,如此令人着迷。
时清附身上前,带些讨好意味地亲吻落在顾酒酒已经被欺负的不行的胸前:“抱歉……”
顾酒酒本想着她终于可以开始享受酣畅淋漓的性爱了。
然而现实总爱扇你一巴掌还嫌轻了。
顾酒酒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作势要给她穿上衣服的时清。
老子信了你的邪!特么做爱做一半提裤子!
强势地将人推到在座椅上,顾酒酒撩起裙子下摆跪坐在时清身上,抓着时清的手放进方才只退了一半内裤,紧接着就往花穴里塞,浅插着边缓解难耐边恶狠狠地质问:“你特么嫌我太湿还是不够湿!”
时清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地大脑一阵充血,双手禁锢着顾酒酒的腰胯便开始了不知休止的顶弄,每每顾酒酒大起大落地险些撞上车顶,就会被及时地压着腰身下坠,硬挺的阴茎进入不可言说的深处,仿佛嵌入花穴之中。
顾酒酒达到精与肉体的同时高潮时,满脑子都是要包养时大影帝。
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性爱,顾酒酒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时清载回家的。
车停进车库,还沉浸在高潮余温里的顾酒酒窝在车座上。
顾酒酒的衣服早在做爱时被折腾地没眼看,被体液润湿的内裤扔在脚边,身上披着性爱对象的外套,时清绕过车头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时清只觉下身又是汹涌的火烧火燎。
事实上时清将欲望身体力行了,时清俯下身时,顾酒酒顺从地双手环上对方的勃颈,意图享受对方的服侍。
然而顾酒酒压根连时清什么时候解的裤头都不知道,就被恢复硬挺的阴茎自下而上插入。
感受到还在不断变大的阴茎,顾酒酒是哭笑不得的。
跟时清做爱很爽,只来一次顾酒酒也嫌不够,方才在车上本来就还想搞事情,败给了实在还没缓过气的体力,本来还想再歇歇,谁知道这人就已经插进来了。
顾酒酒只好紧了紧小穴,带些讨好意味地吸压着体内的性器,开口跟对方商量:“好阿时,你让我再休息会~”
“嗯。”时清应的倒是很快,就是动作却一点没有应允的意思,就着插入的姿势,大步准备进屋。
“唔唔……你这个骗子。”
搅着顾酒酒体内的浊液,肿胀的阴茎随着迈开的步伐不断在小穴里深入浅出。
顾酒酒无力地趴在时清肩膀上浅吟,欲潮比想象中来的快。
果然性爱总有办法让人沉迷和上瘾。
顾酒酒是前者,时清是被顾酒酒诱惑的后者。
静谧的电梯内,当顾酒酒撑着身前的扶手,努力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时,终于忍不住吐槽了句:“唔……你是有多爱后入式……”
时清闻言顿了一下,双手抓上顾酒酒晃动的乳房,将她身子抬高,后背紧贴上他的胸膛,扭头吻上那张总爱是不是冒出句无关紧要话的嘴,下身更加用力地顶撞,插得顾酒酒几番脚都差点离地。
顾酒酒不知道,因为以往和时清做爱的女人,总爱用那种贪婪又痴迷的眼凌虐着他本就不堪的经。
就像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正在做的事有多肮脏。
直到两人真正躺到柔软的大床上,顾酒酒只想承认——
她是真要散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