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手指放入那微张的红唇之中含着指间沾染的液体,再刻意不急不缓地抽出。
“哥哥学会了吗?”
顾言闭了闭眼,又忍不住去看眼前人,看着顾酒酒满是期待的眼,认命地低下头。
“开始吧。”顾酒酒发号施令着。
带着凉意的手覆上已经半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就像这些年来一次又一次幻想,不断地揉捏挤压顶端,唯一不同的是,日思夜想的性爱对象此刻就坐在触手可及的床上,再也不是梦中。
很快,他就可以跟她在她身下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顶弄她,肏坏她,让她再也不想出去找任何人!
大概是顾言长相清冷,让这样的男人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给人情潮汹涌的禁欲诱惑也是双倍。
顾酒酒抓过一旁的枕头夹到双腿之间,完全遵从本心地磨蹭着,嘴上倒也不忘命令:“不许忍,我要听你的声音!”
这一次没有半分迟疑,顾言立即微启了唇瓣,动情的呻吟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传进顾酒酒耳朵,那是最好的催情药。
顾酒酒就像不断施加咒语的女巫,蛊惑着顾言一步步深陷沼泽,再也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射精的瞬间顾言有些恍惚,心心念念的全是顾酒酒,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顾酒酒不知何时脱下了衣服,身上只留着内衣内裤,性感火辣的身材一览无遗。
顾酒酒小跑向顾言,拉着人就往床边带,趁人不备就一把推到在床上,紧接着跨坐到顾言身上,充斥情欲地贴合摩擦。
缓解了一时情潮,顾酒酒单手脱下内裤,抓着顾言还流淌着他精液的手指,直接往自己早已湿透的肉穴里塞,不允许退缩半点地抽插起来,同时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住顾言刚发泄过后的阴茎,极尽技巧地套弄。
感觉扩张地差不多了,顾酒酒抓着顾言的手指又快又狠地最后抽插了十几下,紧接着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不由分说拽出被吃到湿透的手指,毫无间隙地直接插入。
“啊!……”
比预想还要粗长的性器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饥渴的肉壁疯狂地包裹还在涨大的阴茎,感受着上面不断脉动的经络。
顾酒酒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低头去看同样感受的顾言。
顾言显然还没回过,从未感受过的肉穴紧致感让他差点在进入的瞬间射精。
是不是处男顾酒酒还真有本事分辨,顾言虽然长得就不像需要自己手淫来疏解欲望,但确实生涩到绝对是第一次的判断,顾酒酒确定且意外。
暂时缓解了泛滥的欲潮,感受着顾言的阴茎在体内的跳动,顾酒酒双手抵上顾言的胸膛,起伏着身躯吞吐着穴里的粗长。
顺应着欲望支配肉体,顾酒酒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快,极尽所能地用小穴吃着阴茎。
像是贪婪又淫荡的怪物,只知道不断地寻求满足。
顾言虽不通性事,欲望却是人类的本能,而欲望一旦开启,没有人能够抵抗。
尤其此时依附在身上的是肖想已久的心爱之人,她就那样肆意地呻吟,他们之间通过性交不断交融。
他的阴茎真实地深埋在她蜜穴里,肏弄着,多次肏进不可言语的深处,逼着又热又软的肉穴只会一股又一股地冒着淫水,勾引着他恨不得肏进她子宫。
很快顾酒酒的力道就跟不上顾言的欲望,不受控制的身体脱离了大脑,顾言作势就要抓住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女人。
顾酒酒快感正来的凶猛,欲望如海浪要吞噬了她,爽到没边的好性致,才不会允许顾言打断。
顾言先天条件优越,不代表他一个处男第一次就能无师自通,根据顾酒酒的经验,男人第一次都只会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顾得上自己爽,根本不懂双高潮,她可不想两人美好的第一次留下阴影。
压着顾言的手举过头顶,引导着男人反手抓住脑后的枕头,呻吟声中夹杂着威胁哄骗:“嗯嗯!哈……啊嗯……嗯!乖,嗯,别动……唔啊,好棒……等我,等我高潮一次,后面随你肏……”
减缓了大幅度的上下,高频地晃动起臀瓣撞击着囊袋吞吐阴茎:“唔……嗯……嗯……你若是敢动……这辈子都别想有下次……”
顾酒酒一个反手解开了自己的内衣,脱了束缚的巨乳挺立在顾言眼前,随着上下的身子疯狂摇晃着,意料之中地感受到顾言再一次涨大了阴茎。
脖子上鼓起的青筋,因为隐忍而猩红的双目,无一不显示着顾言濒临崩溃边缘。
最猛烈的快感蓄势待发,顾酒酒伸手覆上顾言就快要把枕头抓烂的手,做着最后的冲刺。
顾酒酒强撑着被敏感点撞碎的意识,抽插着,一次又一次紧紧包裹同样即将高潮的阴茎,最后一次重重地落下,阴茎插入了未曾抵达的深处。
高潮释放了淫液,喷涌而出,打在一触即发的龟头上。
精液倾泻如注,强而有力地射在敏感的内壁,刺激地顾酒酒失声地绷紧了身子。
刚刚才潮吹肉穴被过度的快感强制弄出了二次小高潮。
直到顾言射精完,顾酒酒终于泄了所有力气,浑身无力地趴在顾言胸口,短促地喘息着。
带着湿意的指腹触碰上潮红的脸颊,顾酒酒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眼同样在看她的顾言,愉悦地笑了。
也是难为他了,第一次能有这毅力忍着不碰她……真是别样的情趣。
听着顾酒酒的轻笑,顾言像是突然清醒自己做了什么,顾酒酒不给男人反悔的机会,一把抓住顾言想要退缩的手,径直拉着放到自己裸露的臀瓣上。
故意一副天真的笑脸:“哥哥想要就得自食其力哦,我不是教过哥哥了~”
疏解过欲望的顾酒酒很惬意,懒散下来就想调戏生涩的哥哥。
然而当顾酒酒清楚地感应到,体内明明方才疲软的性器,明显又要有复苏迹象时,暗自在心里骂了句。
操,低估了处男的性欲。
易撩又易勃起的,顾酒酒痛并快乐着试图挽救什么:“顾言,我跟你讲……啊!”
从刚才高潮完就没拔出去的性器稳稳地插在体内,而原本身居上位的顾酒酒被翻转着压到了床上。
眼睁睁看着本以为是小白兔,也被逼成大灰狼的顾言,都会用她之前的话堵她了——
“酒酒说的,随我……”
‘肏’字被完美地封在了用情至深的吻里,紧接着是顾言毫无章法显然是被逼急了的肏弄,同样被消声的是顾酒酒彻底破碎的呻吟。
顾言的力道和深度,是顾酒酒方才的动作根本比不到的。
她会不会被搞死?
活生生被做晕过去前,顾酒酒突发想着。
想着顾言实力演绎狼变,想着她曾与顾言在幼时短暂又印象深刻的接触。
那时候母亲还未离世,顾南城的大多儿女都在老宅,而非如今的分道扬镳不相往来。
其中就有她和顾言,顾言大小就喜欢她,顾酒酒知道,因为幼时的顾言连掩饰都不会,那眼里的爱慕都快溢出来了。
后来顾言随他生母被赶出老宅,顾酒酒也只是听闻而已。
顾酒酒不知道一个人长情能有多久,她只是觉得,多少年了,被一个人如此惦记……她是欢喜的。
倘若顾言的眼睛会说话,那定是说了千百万遍爱顾酒酒,不厌其烦。</br>